孔立仁竖起了大拇指,迷惑道:“石兄,你就直说吧,我能做甚么?”
孔立仁呵呵一笑:“哈哈……也不晓得是哪个地痞刚才当着田焚的面吹嘘,说甚么黄白之物都是铜臭,对之不屑一顾,如何?现在又说赢利比泡妞还首要了?田焚如果晓得你言行不一,还不得被气死?”
石越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深思着要不要上去找苏小小谈交心?看羞怯娇柔的模样,真是勾人啊。
石越道:“你晓得韩方被关在甚么处所?是镇抚司的黑狱当中,黑狱的名声你没有听过?只见生人进,不见活人出,当年你的叔叔孔清风孔大人不也在黑狱中呆过吗?若非我与白老地痞运作,你叔叔就算有权有势,也只能冤死在黑狱中。”
石越讪讪一笑,“格物院要真的办起来,但是一座消金窟啊,不晓得要往内里填多少银子呢。”
“死脑筋。”
“他韩方在都城有多少权势?哼……如果不经任何运作,能从黑狱中放出来,我石越今后倒着走路。”
石越笑了笑:“老虎那里是那么好打的?猎杀老虎,是要循序渐进的,先不忙着打老虎,先虎口救人,在虎口拔牙,然后,剁了他的爪子,嘿嘿……没了牙,没了爪子,老虎就是指糊的,还不就随便的打了吗?”
石越拼了一口茶,眯着眼睛,解释道:“那句话如何说来着,人生来就是有罪,活着就是在赎罪,这话固然听起来像是放屁,但却有些臭香,耐热寻味!如何说呢,这个罪名啊,就像是女人的胸沟,挤一挤老是会有的。”
“此一时,彼一时,若不能随便应变,那就是根榆木疙瘩。”
孔立仁情不自禁的的打了个寒噤,不幸兮兮道3a“那韩方底子无罪啊,莫非田焚就真的能屈打成招?”
“还能是甚么事情!”
石越蹙着眉头,眼神难过,嘴角却带着坏坏的笑意,叹了一口气,说道:“除了赢利,没有比泡妞更首要的事情了。”
“好,我现在就去。”孔立仁将茶水喝掉,洗了一把脸,回身就去做说客了。
石越一脸腹黑的模样,“进了黑狱,先鞠问,不招?好办,十八般酷刑轮番上,就是铁打的男人也撑不住?并且罪名可多了,杀过狗,宰过鸡?是不是罪?与人打斗是不是罪?、打赌真究查起来,是不是罪?特别是经商之人,偷税漏税,是不是罪?一番鞭挞下来,韩方浑身都是罪啊,如何能够出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