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哦？陈大师的《牡丹亭》为何那么值钱？莫非他不是用手写的？”
田焚还未说完，石越哈哈大笑，“田副使小题大做啊，一副牡丹亭有甚么了不起的？取文房四宝来，我来写十副，赔给你好了。”
“感谢大人。”苏小小还是爪着石越不放松。
“别怕，我们文明人，要跟他讲事理。”
“毁人财物？”
石越道：“这个戏法的名字就叫做‘无中生有’。”
石越哈哈一笑，“不就是一副《牡丹亭》吗？小意义，阳店主，你快把那副坏的拿来，我看一眼。”
苏小小被石越一吓，全部身子抱住石越，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去，柔怜道：“大人不要丢下小小，大人救了小小，小小定当厚报大人的恩典。”
“我自分歧。”
石越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莫非是用脚写的？这倒是一门学问？既然如此，我也用脚写一副吗？只是脚臭，怕把你们熏死，各位，我要脱鞋了。”
“她毁了《牡丹亭》……”
“咳咳……”李洪成闹了个大红脸，懦懦道:“田副批示使，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
苏小小正抓着石越后腰，听着石越粗暴的调皮话，内心羞怯，小手在石越腰上略微用力的抓了一把，小声幽怨的嘟囔，“大人，小小……小小才不是耗子呢。”
“你还要cha手？”田焚道：“拿不出陈思凡的《牡丹亭》你就休想带走苏小小。”
孔立仁立即揭他的短儿，“李大人是不敢有定见啊。”
“嘿嘿……”
“为何要把苏小小留下来？”
石越看了看李洪成，持续挖坑道：“这等小事，本是京都府尹李大人的分内之事，田副批示使为何还要横cha一手呀？这等小事你都揽在身上，不是让李大人无事可做吗？田副批示使，说好听点，你这是为李大人分忧，说得不卤莽些，你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他找到机遇，就在李洪成与田焚俩人之间埋钉子。
笑你娘啊，你把苏小小带走，我就成笑话了！
石越哼道：“苏小小是你的女人吗？还是你要恃强凌弱，强抢民女？但是有很多的官老爷在这里坐着呢，特别是京都府尹李大人，但是百姓的父母官，田副批示使如此霸道的强抢民女，不是让李大人难做人吗？”
“好好说个屁！”
石越大咧咧的一笑，不觉得意，“田副批示使这是干甚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比比划划的？我们都是黑衣卫，别让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