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摸石越的脸,摸他健硕的胸肌,当然,更想摸那意味着男人标记的,裤裆里藏着的东西。
好人真的不可了吗?
两粒相思红豆变得坚固;
独孤灭尽刚把手收回来,却听石越断断续续的梦话,“姑姑,好姑姑,你……你给我摸摸那边好不好?姑姑,你……你别骂我,真的,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石三求你了,没准就……就好了呢!”
最后,她羞怯的娇喘,一咬牙,想着:我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小手颤颤巍巍的探畴昔,就抓着石越的裤裆,巧的是,她抓的又准,一下就抓到了那根粗软的绵虫。
不但仅是石越但愿她如许做,其实在她yu火宣泄不掉的时候,对石越的身材也充满了兴趣。
她蹲在石越身边,盯着他的裤裆望去,内心慌乱到了顶点,脸颊绯红,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
他长得可真让民气动!
手心中的绵虫固然柔嫩,但也能感遭到它的粗长,这好人软的时候都长成这个模样,真的建议威来,该有多么威武?
我这是在救人,可没有其他的心机。
在练习了《房术秘经》以后,她是越来越节制不住本身的**了。
一种欲仙欲死的爽感从她的心底深处迸发,传遍四肢百骸,最后万流归宗,会聚在腿间。
地上稍凉,石越伸直着身子,那张朗逸的脸在睡觉时,显得那么敬爱,稀露露的胡茬子装点着下颌,让他敬爱中透着阳刚的男人味道,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在想着甚么苦衷,是在为不举而焦急吗?
她炙热的欲念已经到了没法节制的境地,想着本身丰腴明净的身子就被手中的绵虫给肆无顾忌的侵犯过,身材较着有了感到。
一时候,害臊、刺激、娇怨各种情感纷至杳来。
独孤灭尽摸索着叫了几声,却不见石越反应,听着他的喘气声,就晓得他沉浸在熟睡中,心中衡量、踌躇,终究下定决定,一只白藕般的手臂探出去,用葱白温软的手心和顺的抚摩着石越朗逸的脸颊。
月光幽幽,氛围中充满安好,能这么舒畅的抚摩轻动男人的脸,真让民气里舒畅。
她软软的坐在石越身边,喘气着,平复冲动的心灵,而手心中那还是柔嫩的绵虫,却让他黯然神伤。
石越俄然就一声轻哼,独孤灭尽吓得心儿乱跳,脑筋嗡嗡的响,小手抓着绵虫,再也不敢乱动。
独孤灭尽侧着身子,借着清幽的月光,美眸明灭,痴痴的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熟睡的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