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最后一点断续膏取出来,给韩冰涂抹。
那道高耸的孤峰顶天登时,只要没有东西遮挡,在哪都能瞥见。
萧好笑笑:“阿姨,我晓得。”
二人对视一眼。
“以是,我们歇息一晚,明早就解缆,去找海怪。”萧可说道。
“阿爹,你干吗!”阮阿鱼也不干了。
措置及时,毒性存在伤口四周。
萧可道:“我就想问问,比来出海打渔,有没有在海上碰到甚么别致的事情。”
见到萧可戏谑的神情,他端着一碗米饭,扒拉几样小菜,蹲在门口去吃。
“海哥,你快说。”
“拭目以待。”萧可目光通俗,“不过,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等本身身上的毒性消弭以后,再忧国忧民不迟。”
萧可叹了口气,“是如许的,韩冰就是在四周的海上被海怪咬了,毒素一向没法断根。”
眼不见心不烦吧!
“那如何办!”阮阿鱼惊呼。
阮老黑懒得理睬。
“杀掉不实际。”韩冰当即否定,“萧可,你不晓得它们有多少,但我亲眼目睹过,密密麻麻,覆盖了全部海面,起码是亿级的数量单位。”
“不大能够吧!”
多亏了随身照顾,不然早丢大海里了。
萧可翻开韩冰的伤口。
“对对对,老婆说的是,平平平淡才是真。”阮老黑笑呵呵道。
自始至终,萧可都是眉头舒展一言不发。
可韩冰这个毒,始终逗留在伤口四周。
萧可从小到大,还没有碰到过如此庞大的伤情。
“阿鱼,你住嘴。”阮老黑呵叱一句,然后瞪着萧可,“姓萧的,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