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晓得你是琳琳了,哥哥给你开打趣呢。小丫头,你如何在这里?没去上班?”
“张小哥,看你下笔似重拙迟缓,行笔如笔走龙蛇,挥洒自如,随便而为,大有唐朝书法大师书圣张旭之风,整篇作品笔力老辣,笔意古拙,萧散简远,气象万千,大有魏晋之意。不知小哥是那位书法大师以后或之徒?”
“嘿,我还真是胡涂了。丫头,张哥一会有事,明天没时候陪你说话了,这是号码,偶然候给我打电话。”
“张先生,我叫赵敏,我在……”
“小胡呀,节约节俭,是我们中原国的良好传统,如果胡乱花,银行也会开张的。”
“不你个头!我是琳琳!”
“张哥,你胡涂了,明天是周六,不上班。我就住在东边阿谁小区,平时周末就在这里就餐,没想到你也住在四周。”小丫头欢畅得说道。
“张哥,我是李琳琳,还记得我吗?”外事办的翻译李琳琳很内疚的走到张铮面前说道。
“师叔,你这是没事拿小子开涮吧,我这把刷子哪能入了您老的法眼呀?”
“哦,这两位一名是中原国粹大师,一名是书坛书法泰斗,得一报酬师已是可贵,想不到张小哥能够兼得,实在是值得道贺的一件美事。巧的是,老朽和你的两位教员,是通家之好,有多年的友情,你也算是老朽的子侄了。”
“鄙人本来并无师承,只是从小在父亲指导下,练练字临临帖罢了,久而久之,熟能生巧,也算小有成绩,平时用来自娱自乐足矣。前几天在济北饭店,与季慕林大师以诗会友,与蒋维松蒋老以书会友时,才拜两位前辈为师,自此算是有了师承,仅此罢了。”
听了张铮开的打趣,谢诗苒不美意义的说道:“去!张兄弟别胡说!”
张铮走到桌前,抄起一管中号斗笔,将笔浸入墨海,盯着宣纸思虑半晌后,判定下笔疾书起来,只听一阵唰唰作响,瞬息间,便在五尺横宣上写下了八个行书大字:以报酬本寻求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