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山起家,刚要上前去拉住白玉玲,忽地见身边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出去。

可白玉玲恍若没听到,她眼里只要夜澈雪和他身边的椅子,在和苏泠月擦肩而过的刹时,白玉玲冷冷低声道:“贱妇,我不会让你坐那椅子,只要我能在公子身边,你此人尽可夫的贱妇,你不配!”

可最最让白玉玲受不了的,是站在她面前,苏泠月的目光。

夜澈雪在听到贱妇两个字时,眸子划过一丝狠厉,随即那情感埋没在幽深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白家的嫡女,公然一个一个都不普通。

苏泠月冷哼一声,忽地全部气质由暖和变得凌厉,她冷厉的目光扫射世人,最后落在白远山身上:“孤乃是一国君主,白长老对孤不敬,就是对新月王朝不敬!孤乃本国高朋,本与你们九州帝君平起平坐,可孤远来是客,甘愿屈尊降贵坐在帝君动手位置,你这老匹夫竟然唾骂孤血缘卑贱不配坐在这里?孤不配,莫非你配?还是你那不守端方的女儿配?”

夜澈雪的目光扫过白远山,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新月王朝的统治者月帝大人远道而来拜访我九州帝国,这就是白长老的待客之道?”

苏泠月琉璃似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乃至还带了一丝丝怜悯的意味。

难不成你们想开战?

这一点怜悯,刹时就将白玉玲紧绷压抑到顶点的神经引爆了。白玉玲绷着脸,忽地迈出一步,朝那椅子一步一步走了畴昔,她眼里只要那椅子,仿佛只要坐在那椅子上,夜澈雪就会承认她的身份,全天下就会承认她是九州帝国的皇后。

“长姐!”白玉水冲上去,一把拉住白玉玲的手,白玉水年纪不过十四五岁,满脸的水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了出去,显得有些严峻,白净的小脸微微涨红。

此时不但是上官铭,连其他几大师族的族长们都面面相觑,这如何和白远山说的不一样啊?

苏泠月忽地一脚,咣当将身后的椅子从高台上踢了下去,厉声道:“贵国如此傲慢,难不成是不把孤放在眼里,想开战不成!?”

若真因为白家惹了人家女帝而开战,白家和白远山,就是九州帝国的千古罪人!

白远山神采乌青,他不能让白玉玲再出丑一次了,如许白家就真的没有脸面了!

夜澈雪让人搬个椅子来,究竟是何深意?是给谁坐的?

然后白玉水就红着脸拉着白玉玲的手回到白远山身后,规端方矩的站好。

这下全天下都晓得白玉玲因为被逃婚而精力恍忽悲伤欲绝,差点在这么首要的场合出错了。而全天下的人都晓得,白家另有个英勇且替嫡姐着想的嫡幼女白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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