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禅忽地哭出声来，哭的极其悲伤，她伏在宫宛卿身边，哭的喘不过气来：“本来爱是成全，是罢休，本来一向都是我错了。宛卿，我只求你记得我，哪怕想起我就恶心、就讨厌，只要你内心记得我，我就满足了……”
苏泠月感喟，她晓得他一向受制于人，又如何能够是志愿的。
“宛卿，那么多夜，你和我，就没有一次是欣喜的么……我不信啊……”欧阳禅笑的勉强，“不，你内心总该有一点喜好的，哪怕只一点儿……”
宫宛卿的身影，刻毒无情的可骇。
欧阳禅并不活力，反而莞尔一笑，仿佛极其欣喜：“你们闻声了么，宛卿跟我说话了，他跟我说了五个字呢！”
“我、我只是想留住他的心……”欧阳禅眼角又挂起了泪珠儿，“哪怕留不住心，留住人也好……我、我真的爱他，爱他爱的好痛苦……”
苏泠月皱眉，忽地不知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