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尝不忧愁,空有做买卖的心机,又没个好货色可买,又没好的掌柜,现在可齐备了。”吴桂香也笑道。
天然说了,但是说不通啊,铁牛娘从速道:“家里事都是长辈管,大婶子说一声,陈大哪有不听的?”
“是啊,小孩儿费衣裳,你这娘又不会做,我还不很多操点心?”陈大娘手里快速走着针线,头都不抬道。
陈大走后,陈大娘看石榴还气呼呼的,当真对她道:“一个村庄的,昂首不见低头见,可别过火了,今后如何相处?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为孩子积善。”
被杨花儿泼了冷水,几人也不憧憬将来了,说了两句便告别了。
“传闻婶子爱吃鱼,我特地让我当家的给大婶子抓的。这个是鲫鱼,但是滋补。”铁牛娘谄笑道。
石榴非常不想理睬这八婆的,只是伸手不打笑容人,又是一个村里的,也不好过分,只冷着脸道:“在屋子里呢。”
“哎,只是现在我肚子不便利,总要将肚子里的货色卸了,才气图谋其他。”石榴遗憾地拍拍肚子,非常烦恼。
“摆布买的地还在那边,今后换了别的种便是。”陈老爹也道。
“传闻婶子家送棉种,我当家的也想种点,只是客岁入成不好,又花了很多银子给我婆婆买药吃,倒是没还上租子,还请婶子通融下,将棉种给我家点,比及了年底,家里余裕些,这两年的租子一起还了。”
“既然都如许说,那我便放开手脚了,如果能赚些银子,便给大侄子请个丫环服侍,如果赔了,只得让他自个照顾本身了。”陈大笑道。
吴桂香沉吟半晌,道:“我也一向想找个赢利的行当。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合股,看能不能支应个铺子?做事要寻了好处,石榴灶上一把妙手,我们不如就卖些吃食?陈大对南来北往的货色熟,想来我跟了他买些便宜的米面粮油也是可行的,别的我还陪嫁的地里种的作物也很多,也可用来做吃食。桃香也是常在铺子里接待客人的,支应铺子不成题目。你们看,我的主张可行?”
铁牛娘急道:“特地给婶子抓的呢。”不收东西,如何好说事?
本来都晓得了,石榴也就不再说话了,她那点根柢,跟积年的老农比,立即成渣渣了。不过她也不放弃,仍然竖起耳朵听着,看别的处所能不能有好主张。
桃香笑着看她们妯娌打趣,内心欢畅两个姐姐豪情好。
“我在想着赚银子的事,等我赚了大钱,给她买新的,穿一件扔一件。”石榴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