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听了立即道:“这郡主真是不晓得读书有多不轻易呢,四十岁中状元算甚么年纪大,你爷爷四十多才中秀才,你爹中了举也到四十了。这天下像你这般年方十八便中进士的实在少之又少。”
状元却点头,“我们两个都是被陈兄给害了,那天阳公主问陈兄可婚配,想必那郡主怕自家娘家将本身许给陈兄,这才发作。”
陈锦堂正与人酬酢,俄然寺人过来传旨,宣他和状元、榜眼一起上前晋见圣上。在世人恋慕的目光中,陈锦堂等人被带到一处亭台前。此处阵势甚高,修建富丽,是朱紫落座之处。现在坐在上首处的,除了金銮殿中见到的圣上,另有几位衣衫富丽的贵妇以及一个贵女,因不敢冲犯朱紫,陈锦堂只敢随便扫了一眼,只是目光落到坐在最后的少女身上,却被那贵女抓个正着,被狠狠瞪了一眼,陈锦堂赶紧低下头,随世人一起拜见皇上。
“我……”
锣鼓鞭炮一向将他送到云州书院,在书院拜见了山长和先生,担搁了些时候,陈锦堂又被锣鼓鞭炮送到桥头县。这回过来接他的人更多,仿佛是举县出动,推推搡搡将他送到家中。将看热烈的人送走,陈锦堂跪在地上:“爹,娘,孩儿返来了。”
石榴笑道:“这个却要感激你爹你了,固然他本身读书不灵光,但是对你读书进学的事确是吃力了心机。”
天阳公主大喝道:“锦山,休得胡言乱语,状元和榜眼都有治世之才,岂容你能胡乱评说的?”
瞧爹娘二人这么多年更加恩爱,土豆在一旁笑而不语。
土豆点头,将在琼林宴上的事情说了。
“那多谢大哥了,我就不客气了。”陈三拱动手道。
“我娘家有……”
他是新进进士,虽是探花,户部受官也要些光阴,想到家中父母,陈锦堂也顾不得与同科联络豪情,当下清算行囊,出发回云州。只是他刚到云州地界,便被锣鼓策应,并有人高喊:“探花郎回籍了。”
祭祖以后,陈三对陈大感激道:“有劳大哥了。”陈大现在是陈氏一族的族长了,此次祭祖之事满是他一力安排。
石榴满面带笑,儿子都是探花,只怕这云州府的女人都随她挑了吧。
天阳公主正要说甚么,俄然一个少女打断了她,“娘,我去别处玩了,甚么三鼎甲,也没甚么希奇。状元一看就年过半百了,榜眼更是肥头大耳不像好人。”
“我们都可衣锦回籍了。”状元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