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归去了,琪琪还在家等我。”
一上车,乔姐就向司机报了地点,我较着从那司机眼中看到一抹羡慕的光。
门关上的刹时,我笑了,却比哭还丢脸。
没等我同意,乔姐就把我的司机支派走,然后连拖带拽的把我推上她的车。
“行了,在姐面前就不要装了,做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对金主动豪情,不是姐说你,你在男人身上吃的亏还不敷吗?”
她当过四次情妇,有官有商,在她的柔情守势加高超手腕下,无一不拜倒于她的石榴裙,对她的要求几近有求必应,以是,她算是我们这群人里过得最津润的。
没错,作为情妇,除了根本服从外,听话,便是最该具有的附加前提。
刷完卡后,办事员恭敬的分开,乔姐笑得非常对劲,“瑾萱,晓得吗?我平时最喜好刷卡,就那么薄薄的一张卡,悄悄一哗啦,就仿佛用刀片给男人放血,谁让他们平时不舍得给本身老婆花?合该有我们如许的女人治治他们!”
乔姐和我一样,都是被男人养在深闺里的金丝雀,因同姓乔,圈里人戏称我们为大乔小乔。而我所谓的圈内,就是一群和我们一样,同是靠男人保存的女人。
但对于她能住在这儿,我多少还是有些不测的。
“亏你笑得出来,也好,干脆你现在过得不比他差,总算扯平了。对了,刚才姚晶给我来了电话,说她燕徙新房,哼,那妖精,我还不晓得她那点花花肠子?”
我赤着脚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烟,扑灭一根后走到窗边,透过雨帘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座灯红酒绿的城。
我含笑着低头喝着咖啡,苦涩在口腔中肆无顾忌的伸展开来,我尽力让脸上的笑容保持文雅,但胸口处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了下,尽力保持的笑容终究支撑不住,化为一声感喟。
乔姐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当人女朋友时,男友为了一个三婚的老女人把我丢在大雨中,现在当了情妇,还是被丢下的命!
她曾对我说,女人是最不能委曲本身的,感情上完善的,就只能用款项弥补。她老是花的心安理得,而我,却总也学不来那份萧洒。
但要论道行,乔姐无疑能够坐上我们这行的头把交椅。
“没体例,人家活好人贱又敢闹腾,仗着年青把人家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愣是服侍的春光满面,这就叫本事!哎,你俩在床上都是谁主动?”
我晓得我不该笑,但到底还是没忍住,乔姐说话向来言辞锋利,老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破男女之间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