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过我,而我也一样不肯意放开曾经深爱过我的他。
“瑾瑄,”他从背后环绕着我,滚烫的气味扑在我的耳垂和头发中,微醺的他,微微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你还是这么美。”
我们之间没有泪水和盘曲,安温馨静的结婚生子,过着王子公主般的幸运糊口。
他利落的剥落了我身上的浴袍,冰冷的大手顺着我方才洗净的肌肤看望着,游走着,更猖獗激烈的抚摩着。
相互痛恨,相互折磨。
听完我的话以后,方敬亭并没有当即答复我。
那一刻,我又一次的体味到,我被关了多长的时候,方敬亭就痛苦煎熬了多久。
我白净的胸口上,印着他血红的压印和吻痕,那是他恨我到底的证据。
我仍然记得,当初我和方敬亭刚到泰国的时候,沈心就对我说,自从玉死了以后,方敬亭就再也没有如此正视过一段豪情。
很快,他捻灭了手上的烟蒂,腾出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肩,滚烫又冰冷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乔瑾瑄,你就这么贱吗?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上床吗?”
当不舍打击着我脆弱的心脏时,解释就成了我最徒劳的写照。
他和我一样,一旦堕入一段豪情中,就会尽力以赴,粉身碎骨。
乃至是,无药可救。
无数次,我会假想,如果没有碰到张熳悢的话,那该有多好,更如果我在情窦初开的韶华,就被方敬亭庇护收藏,又该有多好。
“你……真的醉了……”
而我的祈求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的感化,反而让方敬亭越来越气愤,肝火囊括过他的明智,破身而入的疼痛更是扯破般的刺入我的身材中,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本身就要死了普通。
明智只是稍稍的从他的大脑中抽离,而我的回应就像是电流普通,让他想起了统统。
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没法面对相互的那一刻,曾经充满温馨和柔情的房间,被无数的烟蒂和散落的酒瓶代替。
几个月不见,他像是一头禁欲太久的狮子普通,忘情的打劫着我身材中的甜美,恨不得一口把我吞掉普通。
我眼神浮泛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对于伏在我身上的放敬亭以及他粗重的呼吸,木然心凉。
“敬亭,你……你如何了?”我淹没焦急惊骇的气味,感觉本身就像是一只被他握在手心中的胡蝶般,只要我稍稍一摆脱,气愤之下的他就会扯掉我的薄如蝉翼,乃至是我的命。
而我,不管我们分开还是在一起,至始至终都把认定本身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