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就是那位朱紫了?

“哈哈,老五,别和小兄弟开那么大的打趣,一大把年龄的人了,动不动就是生存亡死打打杀杀的,你这脾气啥时候能改?多少年前的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现在翻出来和一长辈叫真儿,羞不?”

“不错!”

本来是张震麟的弟子!

就在我暗自揣摩的工夫,我又一次被两个男人架了起来,提着我就往楼上走,上楼的时候他们脚上穿戴的厚重的靴子踩出“咚咚咚咚”的闷响,就跟擂鼓似得,然后拖着我一向朝上走去,半晌以后,我被两个男人摁在了一个干巴巴的椅子上,这椅子仿佛是铁的,坐上去感受有些冰冷。

约莫是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摆布吧,车子终究缓缓停下了。

想不到麻五说的朱紫竟然是这批人,有点意义!

说此一顿,疤脸撇了撇嘴,指了一下被绑在我身边的陈煜:“这小子干的功德你应当晓得的,死了二十七小我啊,晓得不?如果不是那家人无恶不赦,几近全数参与处置人丁发卖、私运活动的话,就冲着这一点,你和你的朋友就都没跑!说到底,他是杀了该杀的人,以是我才给你这个机遇,这已经很照顾你了!”

这工夫,一道开朗的笑声俄然从麻五身后传来,然后一个身高足足有一米九,魁伟的就跟一座铁塔似得男人从麻五身后走了出来,本来因为光芒太暗淡的启事我看不清他的面庞,一向等他走近了才发明这男人的边幅实在惊人了一些,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眼角延长到右脸切近耳朵根子的处所,紫红紫红的,就跟一条蜈蚣爬在脸上似得,看着特狰狞。

“利落!”

哐!

麻五在一边嘲笑连连,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多的话五爷也不跟你磨叽,今儿个请你过来,是因为你当初应了一桩买卖,成果这买卖你小子没做,转头就想跑路,天底下那里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世道上,敢放那位朱紫鸽子的人可还没生出来呢!”

一道刻薄沙哑、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味道的声音俄然在我身边响起:“真想不到,葛家的人也有成为阶下囚的一天啊!”

麻五?

不过,既然是张震麟的弟子,那么应当就是特别事件措置部分的人了!

看来陈煜早就是被这些人盯上了,在这些人眼里,真的统统都是透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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