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言,如何两不相欠?你是我女儿,不是没法变动的究竟。这些年……”说到这里微微的顿了顿,仿佛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一会后持续说,“现在说之前的事情,也都没甚么需求了。桅言,我明天约你出来,是想问你件事情。”
“你想喝甚么?”文哲看着佟桅言轻声问道。
佟桅言长的与佟舒娴很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如杏眸普通,透着一股灵气。
他已经有二十年未曾见过她们母女了,如果不是前段时候佟舒娴俄然之间打电话给他,他几近已经健忘她们母女的存在。
佟桅言还是凉凉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不消了。有甚么话就快点说,我很忙。”
文哲脸上的神采微僵,沉寂的双眸直直的盯着佟桅言,仿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最后重重的闭了下眼睛,用着略有些沉重的语气说,“桅言,你是不是在恨爸爸?”
说完又是朝着佟桅言慈爱的一笑,由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和顺和睦的长辈子,扮演着一个心善的母亲,一个柔情密意的好老婆。
文哲站起回身,看着站于他面前两米之距的佟桅言。他的眼神有些呆滞,神采则是有些庞大。就那么沉沉的看着佟桅言,却没有出声。
“桅言,我……你……们过的还好吗?”文哲看着佟桅言,略有些干硬的问,然后又指了指已经站到他身边的女人,和声说道,“这是你榕姨,你之前见过的。这么多年没见,能够你已经不记得了。”
“阿哲,你和桅言渐渐的聊着,我就不打搅你们父女俩相聚了。我去隔壁做个美容,你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郭真榕一脸温婉的看着文哲笑盈盈的说道,语气中尽是贤惠与体贴。
佟桅言面无神采的看着他,不咸不淡的说,“文先生,你有甚么事就请直说。如果没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了。另有,我和我妈跟你们文家已经没有任何干系,请你不要再去烦她。你有你的家庭,我们有我们的糊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
“奶奶……前些日子是不是去找过你?”文哲谨慎翼翼的问。
面前的佟桅言,比他第一目睹佟舒娴时多了一份成熟与慎重,也多了一份深沉与油滑。
如果当年不是淑娴没体例再生养,而文家又是九代单传,不能在他这里断了香火,他也不会与真榕产生干系。
不,还要早!
佟桅言那本就沉冷的脸,刹时就变的更冷郁凌厉了,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讽刺嘲笑。
文哲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全都是指责佟桅言的,仿佛在他眼里,佟桅言是有多么的悖逆,那的确已经到了人畜不如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