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眠看也没看一眼名帖,伸手将脸上人皮面具扯下,扔在了一旁:“不回府了,去端亲王府。”

这是端亲王第一次毫不避讳,在秦牧眠面前称夏侯洵为洵儿,可见端亲王已对秦牧眠卸下了心防。

绿衣恭敬点头,迫不及待回身拜别。步子越走越快,却还是抵挡不住心中的毛骨悚然和一阵接一阵的恶心。

“依孩儿看,将他留在身边不过是养虎为患。天下人皆有野心,我不信他秦牧眠就没有做天子的念想,不然怎会在十年前就捷足先登,找到了长歌,将她藏在世人千万想不到的处所,让你我为寻觅玉玺费尽了周章却一无所获。他不会甘于做平头百姓,我有这个预感。”

“我信赖再大的野心,也能被秦公子压服了。”

秦牧眠说的句句在理,端亲王点头附和:“的确,洵儿,莫要因为你是太子便感觉本身无人能及。需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谦恭才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气度。”

“还是端亲王的话让人中意。”秦牧眠道:“百里相国对锦灰山庄有恩,曾承诺相国誓死庇护百里长歌安然。十年前那场大火,锦灰山庄遵循承诺,将百里长歌救出,送至万梵刹,统统都是谨遵相国遗言。锦灰山庄本就信奉‘义’之一字,自是不会将百里长歌的行迹流露给任何人。更何况,她本不晓得玉玺的切当下落。但是她竟要杀我!”夏侯洵道:“这你如何解释?”

“可有派人查清楚她的身份?”夏侯洵有些不放心。

“这不是卑躬屈膝,是皋牢民气。”端亲霸道:“秦牧眠可不是普通草民,他有惊世之才,能助你一臂之力,要想将他留在身边,只能以心换心,你可晓得?”

秦牧眠笑了:“王爷倒真是对秦某有信心。”

“爹爹不明白,孩儿此生就爱太长歌一个女子,早知她的心在秦牧眠那边,孩儿毫不会爱上她,毫不。”

秦牧眠一笑置之,起家告别。

他将香囊重又支出怀中,放在最切近心口的位置,深思半晌,取过披风围了起来,向门外候着的小厮叮咛:“来人,备马。”

夏侯洵特地将对梓莫的爱好坦白了起来,自落空了长歌,贰心中便一向惊骇,怕但凡是本身爱好的女子,终有一天会似长歌那般离他而去。他是太子,天然有人不时紧盯,被他爱上的女子,终逃不过一个悲惨的运气。是以,即便是对本身的生身父亲,他也必须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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