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重重敬酒的人,夏侯洵与长歌的目光不期而遇。长歌浅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太子爷。”两名小厮向他垂首施礼,恭恭敬敬地闪到了一旁去。

夏侯洵看看他腰间的小手,滑头一笑:“你这话,我能了解为口是心非吗?”

端亲王难堪笑笑,一挥手,歌舞重新开端,来宾也将这当作一段插曲,一笑了之。

他话音刚落,丝竹声已停,胭脂走下高台,站立在夏侯端身侧,落落风雅地谛视着在场来宾,盈盈一拜:“胭脂见过各位大人。”

长歌毫不避讳:“是!”

这一吻,百味杂陈。

小厮心领神会,立即带着他二人上了楼,楼下官员感喟连连,楼上官员则眉开眼笑,还未及夏侯洵踩上最后一级台阶,便起家向他迎去。

长歌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夏侯洵,你起来。”

长歌侧着头想了想,悄悄笑着:“你感觉呢?”

“他分开你后,去了千媚楼。”

夏侯洵将她拥得更紧,长歌刹时停止了挣扎,手怯生生地揽上夏侯洵的腰,开端谨慎翼翼地回应着他。鲜血变成了**,灌溉着他二人间滋长的感情,或者说,灌溉着夏侯洵的一厢甘心。

女子昂首,朝长歌看来,长歌笑了笑:“阿眠,是胭脂。”

夏侯洵终究放开了长歌,悄悄地,一点一点地,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夏侯洵能够大风雅方的承认,他这辈子还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和顺过,长歌,就是他射中的魔星。

长歌抬手滑过他的胸膛:“你信么?”

夏侯洵把这视为默许,脚步安闲,跟了上去。

夏侯洵的神采俄然变得很丢脸:“白歌,你是用心的,对不对?”

“我讨厌你。”长歌当真道:“讨厌你太子的身份。”

长歌愣住了,怪不得那玉坠自小就挂在她身上,本来来源如此,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悄悄走到了秦牧眠的身边,低声道:“公子,我家王爷想伶仃见见你。”

秦牧眠无法:“怪不得苏离会找你做保护,这面具倒很对他的心。”

夏侯洵的额头抵在长歌的额头上,悄悄蹭着:“你是第一个敢直呼我名姓的人。”

夏侯洵坏笑:“我就晓得是你。”

长歌不信,看向秦牧眠,秦牧眠缓缓点了点头:“那一对玉坠便是信物。”

小厮带着秦牧眠悄悄拜别,并未引发其别人的重视,长歌一向谛视着他们走下楼梯,才回过甚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完,径直出了集贤阁,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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