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半露,本来平淡的兰花香气俄然间浓烈了起来,夏侯洵嗅着这从女子身上披收回来的诱人体香,心旌神摇,呼吸不由变得短促了起来。

女子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夏侯洵袖中闪过一道青光,肩头已然传来一阵酥麻,一条青色小蛇已咬在了她的肩头,她立即脱手,指尖轻碾,小蛇回声断裂,被女子一把拂了去。

夏侯洵喊着程李子的名字,出口的声音却沙哑非常,轻若林间清风,连他本身都快听不到了。真可爱,这勾惹民气的笛声竟让他中了毒,好暴虐的伎俩。

她这么一说,夏侯洵俄然浓眉拧紧,按住了胸口,呼吸变得短促起来:“好,仿佛仍有些难受,洵使不上力量,劳烦白女人扶洵坐下。”

看模样,女子确切被蛇咬了,若再担搁,恐有性命之忧。

夏侯洵的眼睛越来越恍惚,他欲撑地而起,倒是徒劳无功,身子如中了软骨散,没有一丝力量了。

浓浓的杀气劈面,凌厉的剑气吹得夏侯洵发丝飞扬,他皱了眉,这女子看来真的被本身惹急了,要置本身于死地,不过,依他对女人的体味,这个女子是不会杀了他的,他有实足的掌控,并且,他毫不会错。

女子浑身滚烫,缩在夏侯洵怀中如同火炉,夏侯洵未敢游移,低头用口将毒血吸了出来。他凉薄的嘴唇碰上女子滚烫的身材,伤口四周的温度急剧降落,女子舒畅地闷哼一声。夏侯洵听着这娇媚的声音,身上也敏捷炽热了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缺,只顾着伤口,毒血敏捷充盈了唇齿,他吐出一口,又再次吸出毒血,几次了几次以后,血腥眼色逐步变得鲜红起来。

长歌仍红着脸,不是因为害臊,倒是因为气愤。她几近节制不住想要拔剑砍下这男人的头颅,可一想到花绍的话,她终是忍了下去,装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细声道:“多谢公子。”

“哎呀,白女人,刀剑不长眼睛,你把稳啊!”夏侯洵还是油嘴滑舌,身子却不动不闪,安如泰山,仿佛正等着长歌的剑刺进他的身材。”

“女人,你感受如何?”

他强忍着混乱的心境,将重视力集合在女子肩头上,白嫩的皮肤上,一个藐小的齿痕清楚可见,四周皮肤已见青紫,玄色污血从齿痕中排泄,确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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