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力之时,一双手将她紧紧托住,连沧海健壮的胸膛近在天涯,绿衣羞得仓猝闭上了眼睛,连沧海不慌不忙为她将衣衫撤除,探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始天子驾崩以后,龙体古怪失落,难不成……”

心中波澜不惊,白芷姻没有半晌游移,在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儿,顿时血涌如柱,一滴不剩全数流上了令牌的身材。

大门紧闭的地宫,静得骇人,白芷姻呆呆看着浸满他二人鲜血的令牌以及铭记了她身材印记的玉玺,唇边竟荡起了苦楚的笑意。

入目所及,满眼流光溢彩,地宫里是一个庞大的八卦阵,当中立着一方祭台,皆是至纯洁的玉补葺而成,八卦阵的八个方位绝顶各一扇大门,门后藏着甚么,不得而知,但想来应是大瀛历朝历代密宝地点。

白芷姻如个奸刁孩童,绕着八卦阵转了一圈,啧啧叹道:“始天子当真豪侈,与他比拟,大瀛历代的帝王倒都是俭仆的了。秦公子,他日你继任为王,可千万不得如此骄奢淫逸哦!”

转眼间,令牌已被完完整全泡在了血泊中,而含着白芷姻血沁的玉玺也俄然间变得晶莹剔透,每一丝血迹都看得清清楚楚,如人身材里的头绪,刻着生命的陈迹。

白芷姻走至玉棺椁前,将玉玺放在了上面的凹槽中,刚好符合,刹时,八卦台八面的烛台一同点亮,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秦牧眠和连沧海不由自主向祭台中心走去。

白芷姻的声音本身后传来,连沧海和绿衣转头,便瞥见白芷姻含笑着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秦牧眠,手中提着个小布承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虽是一身朴实白衣,可站在这玉砌的地宫中,仿佛一副王者之气,让人不自禁就想叩首朝拜。

连沧海会心,退至了门外,但秦牧眠却不肯走,紧紧盯着白芷姻:“那你呢?”

“白芷姻,你疯了么?”

秦牧眠道:“想出这阵法的人是始天子身边的神官,始天子驾崩后,这神官便失落了,至今无人晓得他是否另有先人。不过,你若想请教,我身边倒是有一个,改明儿让你见见。”

绿衣上前,转动龙珠,霹雷一声,大门顿开。

秦牧眠抱着白芷姻沿着密道直出了宫去,可绿衣与连沧海在出密道时,却赶上了些费事。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想说的话便在这一眼间道尽了,此时连沧海方知为何玉玺会选中此人做大瀛下一任的王,因为他身上有任何人也没法超出的王者之气,能包涵天下万物,能用他宽广的胸怀承载如画江山,能让大瀛的子民不受艰巨困苦,这便是一个王者与生俱来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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