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们瞅了火伴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爽地开口。
被火伴这么一说,那哥们的眼里闪过不耐,伸手指向火线的大树和小鸟,一伸开血沫子却飞了出去,至于说了些甚么,除了他以外却压根听不清楚。
那位师兄看来是对师兄动不动出幺蛾子的事见多了,一手节制着灵器向前飞去,另一只手冲师弟摆了摆,随后食中二指并成剑形蓦地向前一挥,灵器挟着一股啸声向前直冲而去,直往小狗的胸口飞去,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小狗身前。
就在那人吐出鲜血的时候,另一人的灵器已经到了小狗身前,听到火伴喷出鲜血的声音,下认识地向他瞅了一眼,心坦克闪过一丝惊奇,他就有些搞不懂了,自打本身熟谙这货以来,两人一起合作的密切无间,对敌时也一向偷奸耍滑,不过都没有像明天这么激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