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相安无事的相处形式,返途顺利得不成思议,哪怕带了这千来累坠,也没把这支强骑步队的速率给拖慢多少。

堂堂天子,既收了臣下的兵马,又找臣下要粮扶养,饶是刘协脸皮已经算厚,也干不出这招人非议的事儿来。

燕清的眼皮蓦地一跳,竟然平生鲜有地被逼至无语的地步。

刘协这下连委宛都不委宛了:“吾知爱卿忠义不移,只是从兖州豫州,赶至司隶长安,期间路途悠远,不说所耗庞大,有劳民伤财之害,单是这耗时冗长,若敌势汹汹,京师便如那手无寸铁之稚童,是连一时半会都拖不住了,爱卿哪怕故意来救,也只能见到吾之骸骨矣!”

既有爱屋及乌的意义,也有对吕布示好的意义,另有天子本身就对这位名满天下的貌美君子非常爱好,三项加成之下,竟是叫燕清一步登天,当上了司诸王入朝、郡国上计、封拜诸侯,主礼节事件,仅在三千米头的司徒之下的大鸿胪。

当几今后吕布入宫来,想再请辞时,就被小天子这双手一摊,摆了然要厚颜无耻地赖上他的架式,给震惊得五体投地。

官是够大够清脆了,哪怕无任何实权可言,可燕清他们最看重的,本来就是这层亮光名誉,和大义之名。

来由也很合法:他是听闻陛下逢难,才不顾统统抛下火线战事,强行分出五万兵马,一起长驱奔驰,才赶到的长安,这会儿马腾韩遂已被打跑,他也该功成身退,归去持续主持对抗袁绍入侵的战役了。

因而刘协只要割肉般放弃了这送到身前的人马,转而跟这再诚恳可靠不过的大良臣切磋好久,燕清又恰到好处地出来打了圆场,痴钝如吕布者,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看他明显不感兴趣,燕清只好又道:“有陛下在我等阵中,刘表刘焉那合军进犯一念,就必定不了了之了。”

起码就没半点要对天子所享用的报酬明显还不如吕布最倚重的智囊祭酒、也就是新近上任的大鸿胪燕清来得高的这点,颁发过只言片语的不满。

燕清表情一好,对恋人就特别和顺,叫吕布极其受宠若惊、食髓知味之余,悄悄摸地放慢了行军速率,只求让这份可贵的柔情密意持续久一些。

刘协对这怠慢的态度却不敢有甚么不满,而是内心忧愁,疑是本身的妄为太叫吕布难堪,才招来不快。

再何况——就朝廷这宽裕的近况,连官员的粮饷都是靠吕布才发得动的,他哪怕要了这五万人马,也底子养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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