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纵使为吕布出运营策,立下奇功无数,多年来堆集下的功绩,一下带他奔腾上了从二品(当然,也跟朝廷穷得叮当响、只剩官爵可赏,还是吕布正掌权有关)却还是比不上赵云那一发不成清算的官运。

郭嘉对此却没半点讶异,耸了耸肩,言简意赅道:“子龙可一向在冒死,我如何跟他比?”

……这么说来,在吕布的带领下,势中年龄较轻的幕僚和武将们,仿佛还真是打光棍的居多。

吕布也喜好用他,一是他是可贵良将之才,二是那朴重的脾气和让吕布火冒三丈的嘴,还是让他一向征兵在外的好。

燕清头个反应,就是将那案桌推得远了一些,皱眉道:“你从哪儿收了这么多女子的信?”

当然,为增加这桩传闻的实在性,向来不肯抄袭前人诗作的燕清,干脆将那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给写出来了。

郭嘉直白道:“该当可行,只是详细指派谁去?我不擅此道,文和、公台亦不。你虽较我强些,要促进此事,恐也不敷。”

不但是他,另有轲比能、呼厨泉、去卑……一个都别想逃掉。

燕清将话风放出去后,就不再存眷这些事了,便不知究竟粉碎了多少芳心。

燕清不知为何,每次对上赵云时,都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周边气场给带得当真严厉很多。

一时的称臣哑忍,不过是势弱时的权宜之计,等缓过一时,就将蠢蠢欲动,乘机反噬其主了。

郭嘉乍一打仗到燕清意味不明的目光,顿时汗毛直竖,警戒道:“你又想甚么去了?”

燕清笑道:“然也!”

燕清微微一笑,并不答复此问,而是反问道:“先说说,你以为这写得如何?”

因他不免有些在乎鲜少暴露苦衷重重之态的赵云,在跟郭嘉一前一后境地入待客的外厅时,另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这点走神,很快被那双在见到他后、仿佛迸出光来、毫不粉饰愉悦之情的虎目给带返来了。

“叫子龙操心了。”

燕清怔了一怔,再一细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赵云诚恳回道:“主公号令下得仓猝,未曾细说,云亦不知。”

这传言的结果,也称得上立竿见影——那些络绎不断地前去他府上,想为这位以才干策画、气貌胸怀而闻名遐迩,恰好还官登极位,前程不成估计的大鸿胪做媒的冰人,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更加主动热忱了。

郭嘉被这两份考卷吊起了胃口,硬要帮燕清批阅剩下的试卷。燕清乐很多个靠谱的夫役帮手,分了很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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