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双双落到吕布头上,他不但不感觉欣喜,反倒感到有些倒霉。

果不其然,等近侍到了身前,吕布于众目睽睽之下,大风雅方地从怀中取出个用碧色绢布对付一裹、只比他拳头小一圈的玩意儿,随便往盘中一放,世人皆清楚地听得闷闷的“咚”的一声。

吕布明目张胆地抢自家军祭酒刚领下还没热乎的活干,刘协自是求之不得,哪有不允的事理,不等皇甫嵩表态,就欣然拍案道:“大善!此事拜托给吕爱卿,何愁贼兵不退?如此,朕便静候爱卿拒敌捷报!”

在一片情感荡漾,痛哭流涕,几次叩拜以歌功颂德的官员当中,燕清刚要也跪着做做模样,免得显得过分另类,就被场上另一个面色毫无波澜的高头大汉给一把掐住胳膊,不由分辩地连拉带拽,将燕清拖到了几人粗的柱子前面。

换做旁人,定要视作这做莫大热诚,气而拂袖而去。

只是吕布发脾气爱胡胡说话的坏风俗,今后要好好教教,免得在其贰心高气傲的干将面前犯了这弊端,徒惹费事。

他认错态度杰出端方,吕布却得理不饶人,还捉着他话里的缝隙,冷冰冰地掠他一眼,不依不饶地讽道:“重光谈笑了。若真是琐事,又怎能使动布之军祭酒?”

主臣二人刚有些摩擦,转眼就冰释前嫌,燕清还饶有兴趣地想,这传出去多数又是一段嘉话。

王允则是见吕布如此上道,而夺回玉玺又实在是大功一件,便在吕布阐清袁术的狼子野心后,也拥戴着记下他的平叛之功,接着在吕布的要求下,知情见机地就扬州刺史一职正式给出符节,授予燕清。

燕清原想着这扬州刺史职给贾诩或徐庶较好,但既然吕布已然做主了,他也唯有接管。

主臣两人说完悄悄话后,沸腾的朝臣也停歇下来了。

赤兔再神骏不凡,也只是一匹被吕布骑来骑去的马儿,怎能将畜牲与本身麾下的首席谋士相提并论?

燕清见吕布环着双臂,半句话也不说,只面无神采地死盯着他,目光似饿狼普通,就模糊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这事儿恐怕不是那么轻易乱来畴昔的了。

见着风采尤胜当初的吕爱卿,刘协的高兴之盛难以言喻。

一道高大威武,雄傲傲视的身影倏然呈现在殿门,恰是腰系狮蛮宝带,身裹亮银轻铠,虽未着剑履,浑身气势却不减分毫,震慑逼人,面庞冷峻的豫州刺史吕奉先。

就算那一大坨玉不怕被等闲摔坏,看在它巨大的意味意义上,也得谨慎轻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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