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

吕布脸部红心不跳,瓮声瓮气地诡计蒙混畴昔:“怎就使不得了?”

吕布看得呆了一呆,伸展胳膊的行动顿了顿,偶然中就带了几分拘束,轻咳一声,坐到了燕清劈面。

吕布过了把罕见的嘴瘾,倒也晓得见好就收的事理,浑身舒坦地打了个大哈欠,在燕清冷酷的谛视中,若无其事地重新躺回榻上,阖眼回道:“布未得好眠,神态或有不清,才说了些异想天开的话来。请重光谅解这个,待布睡个饱觉,再来向重光请罪。”

燕清猎奇道:“主公如有高见,清自当洗耳恭听。”

他俯身向沙盘,以一指在长安通凉州的官道上缓缓滑了几寸,停在咸阳上:“布将那一千人马安插在此,埋下绊马索棘刺,就是不管如何都得派上伏击这些逃卒的感化,倘若这还能叫张济那小鳖孙跑了,可见皇甫将军怠于练习兵卒,当以死赔罪矣。”

去你奶奶个腿儿的――

燕清一声不吭地盯着吕布看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睡得四叉八仰的,倒是沉得住气,显是要将这装睡的戏码给演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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