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中间但是虞丰年?”
那些官兵一见木牌,竟然仓猝撇了刀枪,跪倒一片。为首的更是跳上马来,低头应对:“不知大人有何叮咛?”
“抓我?为甚么抓我?”虞丰年刚一开门,刘飞燕就扑了出去,拉起他就跑:“别问了,快跑!落在官差手里,不管谁是谁非,不死也得半条命。”
“你不必多问,到了以后自会明白。”
“好,没错就好,请你跟我走一趟,我们主子要见你!”
“算了算了,懒得解释,不松绑就不松绑吧。走吧走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哎呀……”虞丰年老步往前走,脚下一绊,假装颠仆,一骨碌身,将一块碎瓦砾抓在了手中。
“猖獗!”贵公子身后的墨客一声怒斥!
恰是白日花五百两白银买字的贵公子。虞丰年初脑飞速转动,猜不透他是敌是友。
待那些人跑得没了踪迹,墨客飞身上马,来到虞丰年面前高低打量。虞丰年被他看得直发毛,问道:“你看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