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豪杰,你在吗?我错了!饶命啊,跟你开个打趣。”
前后折腾了近两个时候,总算又逃回到本身的房间。太冷了,其他都顾不得,必须先把和缓和缓!王无忧三下五除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掉,扔在一边,翻开被窝就钻了出来!
……
等盗窟上的人都睡了,虞丰年却在房间里安插开了,恰好哨岗有俩喽兵,一人给五两银子,请他们过来帮手,门上拴根绳,绳上连着一笸箩面,笸箩连着一大桶水,就吊在房梁上,只要一开门,就会推倒多米诺骨牌……
这到底如何回事?王无忧算计虞丰年,如何反过来反倒落入了虞丰年的骗局?
抬脚,“咣”,一脚踹开房门,拉着一麻袋神仙掌就往里进。可他万没想到,门刚一开,一大笸箩面粉从天而降,“嘭”地一声正砸脑袋上。砸一下倒没大事儿,可面粉刹时将黑挫瘦子变成了白挫瘦子!嘴里、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满是面粉,也看不见东西了,也听不见声音了。眼泪流得哗哗的。
这个时节恰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哈气成霜、滴水成冰。王无忧浑身湿透、一身面糊,快成了冻鱼。他就感到身上的浆糊在渐突变硬,时候不长,都冻成了冰棱子。
第二每天亮,虞丰年起床来到王无忧的房间,看四五个喽啰兵正拿着刷马的大刷子,给一挂的王无忧摘刺!王无忧阴霾着脸,跟死了爹似的。每一个喽啰兵都强忍着不敢笑出来,摘一会儿刺,就要出门笑一阵,好好平复一下表情才敢出去。
还是没有人回声。
他尽力折起家子,想抓住脚脖子上的绳索,试了四五次,终究给他抓住了,用力儿解!解了半天,就感受肚子上的肉都快扯破了,也没解开。只好松了绳索倒吊着歇息一会儿,然后再折起家子解绳索。
“唉≤▼,呀,拯救啊!拯救啊!年豪杰饶命!年豪杰饶命!”王无忧看不见,也听不清,只晓得连番告饶,可奇特的是,不管如何喊,这房间里底子没有人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