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你一命!说声感谢就要走?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
虞丰年可不晓得她内心在想甚么,只警告她:“喂,黑家伙,我奉告你,要想见到你二师兄和秃熊,就乖乖的,别乱跑,出了这间房屋谁也救不了你!我自会安排你们师兄弟见面!你能够先睡一觉,统统明天起来再说。”
“你如何给我?”
只要刘飞燕一小我在——刘飞燕的父亲刘七被安排了打更的差事,比来一向跟几个更夫住在门房里。刘飞燕也是刚回到住处不久,傩戏衣服也刚换下来。
“甚么龙虎之道,不就是有几个据点吗?我敢包管,你们的据点早都被官府抄了!不信你去瞧瞧,东城你们藏身的阿谁院子内里必然围满了官兵,等着你们自投坎阱!”
虞丰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赶紧关了门:“燕儿,先别问那么多,给这位黑公子找一件衣服换上,我的衣服他穿戴大,找一件你爹的衣服吧。这几天先让他住在你爹的房间里,你跟谁也不准说,也别让人出去见到他。如果这黑家伙问你甚么话,你也别理睬他。”
虞丰年大踏步直奔郡王府,“黑脸”女人为了见到二师兄和秃熊他们,只好紧紧跟从。
虞丰年承诺一声,带着“黑脸”女人进了府门,径直回到住处。
他们前脚走,万没想到隔墙有耳。本来他们一起逃到这里,竟然还剩下一条“尾巴”没有抛弃,此时见两人进了普安郡王府的府门,“尾巴”阴冷一笑,赶奔丞相府找秦桧通风报信去了。
“你要如何酬谢?”
虞丰年趁着御街大乱,抢了鬼脸,拉起黑脸女人就跑,窜大街太冷巷,直跑出五六里路,终究远远瞥见了郡王府。转头看看,不见追兵,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好险,总算逃出来了!”
“老贼的眼线?那我杀了他!”
“你……无礼!无耻下贱!”
“送到你的府上!”
“你!我今后自会酬谢你!”
“……我……那你到底是甚么人?家住那里?”
虞丰年闪身进屋,摘上面具,刘飞燕一脸惊奇:“公子,你不是没有去插手傩仪,如何也是这身打扮?”一眼看到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脸男人,手里握着剑,脸上血迹斑斑,吃了一惊:“公子他是谁?”
“黑脸”女人非常鄙夷:“鱼塘虾蟹,岂能了然龙虎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