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到贵人 重金相赠[第2页/共4页]

贵公子把虞丰年写的词句折叠一番,收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杯盘列举,摆了一大桌子,新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在中间服侍着斟酒、布菜。

“多少?五两?”虞丰年眉毛一挑,几近不信赖本身的耳朵,要五十文给五两,一两大略换算,相称于五百文,五两就是两千五百文,这是要发财的节拍?要真有五两,本身留一半,给卖唱父女一半,他们便能够做点小买卖,不必在街头卖唱了。

公子笑笑:“好说,既然兄台开出代价要卖五百两,我就给五百两。不过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需求兄台跟我回府去取,我的府邸离此不远,也就两趟街,兄台意下如何?”

“是!”家人躬身退下,繁忙筹办去了。

虞丰年并没有理睬她,只盯着面前的饭菜。太丰厚了,给他馋得无可无不成,也忘了礼节,甚么山中走兽云中雁,一顿猛吃。贵公子从没见过这般狼吞虎咽的,感觉穷秀才跟其他文人墨客不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胸怀开阔,实实在在,没那么多繁文缛节、酸腐的味道,倒透着一股练武人的气质。

虞丰年眸子子差点儿瞪出来:“五百两?你真的情愿出五百两买这些玩意儿?”

没等他们说话,贵公子说:“这位是我的客人。”那帮人一听,立即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贵公子哈哈大笑:“字不值,时令值!”

“哦?”贵公子一听,面前一亮,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位墨客贫困得志却不失时令,恰是用钱之际,可他甘愿忍饥挨饿,却不为财帛所动,真难能宝贵。

酒过三巡,虞丰年已吃了个八分饱,感觉浑身都是劲儿,脑筋里满脑筋泰拳的招式,总想找个沙袋打几拳。贵公子问他:“不知兄台姓字名谁,那里人氏?何故沦落临安街头?”

“哦哦哦……不是”,虞丰年赶紧解释,“我在骂奸相秦桧,我寒窗苦读十多年,本想着考中功名,为国效力,没想到奸贼秦桧开门卖官,密码标价,还调拨部下明目张胆跟我要钱,害我名落孙山,病在店房,有朝一日,我必然将他打得满脸着花……”

虞丰年傻了,心说坏了:这公子莫非是秦桧的甚么人?他儿子?他侄子?外甥?还是秦桧的虎伥?我去,那我岂不是进了狼窝?看看那五百两银子,悄悄叫苦不迭,想起宿世小沈阳的一句话:“天下上最痛苦的事情,人死了,钱没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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