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凡事已不由我们做主了。”
“我们兄弟职位寒微,实在不知,不过听张大帅说,官家经常在宫中凝睇一些奇特的诗词、春联。”
“你们不要骗我,尽管实话实说。”
“奇特的书画?写的甚么画的甚么?”
“他能情愿吗?”
虞丰年深思好久,又问:“官家可曾说过甚么做过甚么,比如骂我?”
虞丰年一笑:“天下无人不逐利,只是代价大小,是否值得冒险,只要看破这一点,统统也都看破了。”
韦氏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出城一趟。”
“要我说,赵昚张俊出尔反尔,不如把两小我的脑袋砍了,高挂百尺竿头,震慑赵昚张俊,比他们出城投降。”
前面跟上五千弓弩手对准了宋军,嗖嗖嗖,连珠箭发,宋军一排排倒下。余下的人吓得哭爹喊娘,放下兵器,不敢抵挡。
“够了!”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太皇太后韦氏瞋目叱骂,“皇儿啊,你让哀家如何说你?虞丰年为大宋做过多少事,立过多少功?论功行赏,你把江山赐给人家虞丰年都不敷,可你,频频侵犯,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事到现在,兵临城下,人家动了情,稍有和缓,你还要作孽侵犯,你你你……”韦太后指着赵构的鼻子数落他,到最后气得不晓得说甚么好。
虞丰年不说话,岳雷只好给两小我松绑,发还兵刃马匹,开释他们回城。
当即亲身出去驱逐,一见赵昚和韦太后,五味杂陈。
军兵把黄天雷黄天鸣推到虞丰年帐下,两人跪倒叩首。岳雷问虞丰年:“大哥,这两小我如何措置?”
虞丰年略略思虑,问黄天雷黄天鸣:“二位,我有话问你们,你们官家既然说要出城投降,又为何出尔反尔?说来犒军也不犒军,说要投降也不投降,反倒煽动军心?”
虞丰年问:“是官家的主张,还是张俊的主张?”
赵构杀我赵昚是否晓得?是否上书禁止?
……
想撤?晚了!四周围炮响连声,三四万军兵抬着鹿角丫杈,滚刀桩,铁刺板,把宋军团团包抄。
“嗯?”
黄天雷黄天鸣一看局势已去,扔动手里的大枪,背叛投降。
“大哥真神人也!”
张俊无法,开城门送赵昚和韦氏出了门。
“当初,虞丰年深切北国,救出皇祖母,看得出,他和完颜希延对皇祖母豪情至深,皇孙万求皇祖母驱凤驾与孙儿一起去见虞丰年。”
两人盘算主张,带来两名寺人出了宫门。张俊知悉后,仓猝点起一万雄师,要出城保驾,被韦太后一阵叱骂:“你当我们去兵戈吗?如果兵戈,带十万兵马也不敷,我们不带一兵一卒,就这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