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这就去!”田师中屁也不敢放一个。赶紧找来衣服穿上,走出门来一看,门前把手的四名侍卫都变成了虞丰年的人,心中凉了半截。
“大胆鲍喜来!”田师中把眼一瞪:“你眼里只要龙有悔就没有我田师中吗?”
“你要我如何帮你?”
“半月绝命丹!下肚以后,肚子奇凉,十五日以内不会有任何窜改,可十五日今后,就会肠穿肚烂,无药可救。”
“虞大人,你为何要把吴璘抓来?”
虞丰年说:“你现在要做的是,亲身带人随我把吴璘一家长幼,另有他部下的那些将官都押到这里来。”
虞丰年一脚把他踹到在床上,骂道:“呸!现在就要?想得倒美!想要解药轻易,只要按我说的做,帮我篡夺略州兵马。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我不但不要你的命,我当大帅今后,任你做我的副帅。”
“如何你不熟谙我?他都熟谙我!”虞丰年一指他的身后,鲍喜来不知是诈,转头一看,前面没人,还没转头,虞丰年拽出匕首,一刀割喉!一狠心,抓住头发,割下人头,提着人头大喝一声:
田师中瞅瞅身后的虞丰年,虞丰年一使眼色。田师中说:“起来吧,你们速去把吴璘一家长幼另有他部下的将官都押出来,我要带归去连夜鞠问。”
“去不去?”
前院的传令兵听到喊声赶紧赶了来:“大人,有何叮咛?”
田师中先被虞丰年吓得不轻,两个姘头又被虞丰年杀死,还被喂了毒药,完整被人牵住了鼻子,虞丰年要他做甚么,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只好连夜点起两百人来到略州大。
传令兵都傻了,心说大人发癔症。睡到半夜莫名其妙要把二把手的百口都抓来!
田师中跪倒叩首:“虞大人,快给我解药,我现在就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俄然之间,就见她捂着脖子,两腿乱蹬,不大一会儿两眼上翻,绝气身亡!
“大胆,你要教我如何做事吗?”
虞丰年一放手,田师顶用手抠嘴,想吐出来,但是丹药见水熔化,只吐出一口酸水。
鲍喜来一听,非常不解:“大人,这天还没亮,大报酬何要提审犯人,不如明天再审。”
话音未落,部下十四名懦夫,留一名看住田师中,其他人等把鲍喜来最亲信的几个乱刀砍死,世人一见,噤若寒蝉,不敢转动。(未完待续)。
龙有悔一走,鲍喜来集结部下,加派人手,严守缧绁。他也没回家,就在缧绁值班房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