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活驴,欺诈讹诈。害的很多人家卖儿卖女、家不立室,即使砍了他们的驴脑袋也不为过。就是不砍他们的脑袋。关他十年八年该死他们享福。”
虞丰年心中暗笑,心说王无忧啊王无忧,你就给我这儿抖机警、耍把戏吧。
“哦!”虞丰年微微点头:“要这么说,欺诈讹诈两万两银子的。那就必然是砍脑袋的罪恶吧?”
“能不享福吗?早上⊥,一个窝头,早晨一个窝头,吃不饱饿不死,瘦得都跟林一飞养的那猴子差未几。”
“扑通!”虞丰年三字刚出口,王无忧扑通跪在地上,嘿嘿一笑:“师弟,你如何来真的?我晓得你要问甚么,跟你开个打趣还当真,好好好,我说我说,实在啊,就是一件小事,并且我是为你好。”
王无忧说:“已经措置了一批。”
“欺诈讹诈数额庞大?有多大?”
“四师兄,明天有人向我告发,说有人无端欺诈了人家两万两银子,要我治那小我的罪,我查了律法。但没有规定明白的条目和数额,普通做法是,数额太大就该砍头,我还是不放心。就在想,一样是欺诈,欺诈有钱人跟欺诈贫苦人。不能等量齐观,也不能统统欺诈两万两的都砍头。四师兄。依你看,我说的对吗?欺诈两万两是不是都该杀头。’”
虞丰年目不转睛盯着他,盯得王无忧满身起毛,坐立不安。“师弟,你到底如何了?但是受了谁的气?你放心,奉告师兄我,我帮你出这口气。”
“好,享福吗?”
虞丰年故作惊奇:“两三千两银子,这么多?像欺诈讹诈两三千两银子的该如何措置?够得上杀头吗?”
“一!”
王无忧坐下来,虞丰年给他斟上酒,两小我先连干了三杯。
“都查实了吧,他们都犯了甚么罪?”
“虞丰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恐吓谁?要不是我姓王的当你左膀右臂,你在泉州能这么别扭?”
虞丰年表示王无忧坐下:“师兄啊,坐,陪我喝一杯。”
“我鸟!虞丰年,你甚么意义!我是你师兄,你别觉得你当了知府就了不起,我可立下过很多汗马功绩。你倒好,方才失势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作威作福吗?你当初的承诺忘了吗?你说突破泉州侯府就嘉奖我一万两银子,银子呢?银子毛都没见一根,现在倒装出一派发兵问罪的模样,我做了甚么,你……”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嘴硬,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嗨,师弟,你如何了?也没喝多少,如何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