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问:“兄弟,大人可真是神仙,他如何晓得白鹰要来行刺?”
白鹰很横,到现在还要替林一飞打保护:“狗官,没人派我来,是老子要取你的狗命,为我兄长报仇。要杀就杀,吃肉张口,皱皱眉头,不算豪杰豪杰,快给爷来个痛快!”
“痛快?你想得美!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你和你哥黑鹰滥杀无辜,手上沾满了无辜生命的鲜血!来人,押下去,给他找个好处所歇息!随便打,随便骂,甚么难吃给他吃甚么,留口气儿就行。”
“外线,甚么意义?谁是外线?”
白鹰高抬腿、轻落足,蹑手蹑脚走到窗根底下,舌尖舔破窗棂纸,见书桌前背对窗户坐着一人,看破戴不是别人,恰是知府虞丰年。
“白鹰?公然是你,白日我兄弟没射死你,早晨还来送命,你真是活够了!是泉州侯派你来的吧?”
“这个不能说,大人不让说。”
林一飞眯缝眼睛深思很久,又立时懊丧了:“体例好是好,但是派谁去?老子部下还剩二三十王谢客,可都是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角色,比用饭行,比本领都是废料,谁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