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闷闷不乐,问虞丰年:“王兄,父皇为何要包庇秦桧?我们的打算完美无瑕,并且已经将秦桧逼到死路上,父皇为何睁只眼闭只眼,不将秦桧拿下?”
虞丰年哈哈大笑:“圣上明鉴,他们已经暴露了狐狸尾巴。圣上请想,他若真是金兀术的部下,此时岂能不倒打一耙,死力昭雪,岂能顺着太师的话说?另有,哪个金国人称金兀术为‘金兀术’的,无不恭恭敬敬尊称为千岁。”
赵昚大怒:“何聪,你为何杀了他们?”
赵构怒道:“拿错了?那么说,这封信你不筹办交给孤家看吗?”
赵昚年青气盛,极不平气:“父皇,刚才那钟朝宗临死前说了甚么您没听到吗?他们……”
“我……许是老臣一时忽视,拿错了。”
……
下官也要大胆劝说太师,不要因政见分歧便打压普安郡王,一力搀扶恩平郡王,两位皇子孰优孰劣,圣上心中自有一杆秤。何况圣上春秋鼎盛,想必用不了三年两载,定能诞下五七个龙子龙女,妄议拥立太子不是朝廷重臣为臣之道。”
赵昚几近不信赖本身的耳朵,急辩道:“父皇,秦桧他栽赃谗谄,就这么……”
赵昚仓猝说道:“启禀皇祖母,有些曲解。”赵昚就把事情颠末说了,当然死力保护虞丰年。最后问太后:“皇祖母,此人名叫钟朝宗,自称是金兀术的部下,您老在北国可曾传闻过此人?”
赵构神采一沉,低声说道:“朕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叫你起来,朕自有主张。”
秦桧神采突变,上面的话他一个字也念不下去。赵构问道:“秦爱卿,为何不念?”
赵昚说道:“既然太师不念,父皇,还是孩儿替他念吧。”
钟朝宗仓猝说道:“我恰是钟朝宗,我家主公道是金兀术。”
太后又说:“不过,钟朝宗两年前就病死了,此人必是冒充的。”
赵构怒问虞丰年:“虞丰年,你可熟谙这两人?”
“老臣冤枉,老臣实不知有这封信!”秦桧一指捆翻在地的钟朝宗两人,说道:“圣上,他们把统统都交代了,他们能够指证虞丰年。钟朝宗还说,虞丰年写的那封信他亲身看了,的的确确是虞丰年写给金兀术的,言之凿凿,要与金兀术平分大宋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