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道:“好吧!奴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我周身趐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颜如玉笑着说:“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纵情!”

虞丰年忍禁不住,凑嘴去咂,颜如玉问道:“依你说,我和燕儿姐、晨星姐、希延姐比拟,谁的肉杯儿标致。”

颜如玉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另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多少哩!”

颜如玉大呼道:“痛杀我也,渐渐的。”一边说,一边梳拢双腿。虞丰年被夹得非常畅意,耸动数回,又不动。再看那颜如玉,哪顾悬空,扳住虞丰年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欢|爱之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虞丰年也被激得乱挑乱刺,借颜如玉七分力量,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哼叫连连。颜如玉正美,猛地里大呼:“心肝儿,我要去!”虞丰年大喜,更加着力,见颜如玉两眼儿翻白,大声浪|叫,狂颠不止,遂猛力挑刺,颜如玉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颜如玉被舔得周身火动,炎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说完,懒懒地挺凑起玉臀,勾引那虞丰年。

颜如玉说:“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亏损的。”

颜如玉初时缓缓几次,未曾放马驰骤,虞丰年也感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颜如玉,猛耸臀尖,顷刻二人绞杀一处。

虞丰年仓猝止住道:“前番都已如许饮过了,换个酒令罢!”颜如玉将酒咽了下去,问:“换甚么酒令?郎君教我。”

虞丰年起家将酒杯拿过,去斟满酒返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颜如玉用心道:“在那边?让奴看看。”

虞丰年稍待半晌,不见动静,昂首问道:“怎的还不斟酒?”却见颜如玉双目紧合,心知她春情已发,便抚弄一回。颜如玉猛觉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颜如玉依他所说,扶着虞丰年肩头,掰开双腿,骑于虞丰年胯间,虞丰年忙扶住那物,说道:“坐下来吧。”

虞丰年兴趣已发,安抚再三。颜如玉道:“妾倒忘了,方才只说把酒倒在身上,乃是引火烧身,请郎君杀火!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替我杀火!”

虞丰年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一边饮,一边寻那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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