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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瘦子刚要落刀,大殿外有人吼怒一声,扬手飞出一块石头,快如闪电,正砸在瘦子的手腕上。瘦子一疼,手里钢刀“当啷”落地。
颜如画更加不敢多言。
王爷对我百般好,就算点破我卧底的身份,仍然谅解我、包涵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爷的这份恩典,我天然戴德戴德铭记在心,可何如,有恩没法相报,又恨不得相雪。
颜如画说:“秦桧在庵堂中安排禁军,轮班值守,名义上是庇护普通的庵堂次序,实际上是要节制我mm等人的自在,里边像我mm如许的女孩子另有很多,秦桧严禁他们出入。”
不表他们,单表虞丰年和颜如画。二人奔驰出了关王庙,门口还站着他们的车马和侍从。虞丰年扶颜如画上车,一声令下,车马疾走出了十多里。见前面杀手没有追上来,虞丰年这才让大师放慢了速率。
虞丰年不置可否,既不说告密,也不说不告密,反而问道:“你接下来筹办如何办?”
“三圣庵中有多少人?”
颜如画说完,泪眼婆娑盯着阿谁瘦子。
“打劫财产的法门?一个庵堂如何打劫财产?”
颜如画报告了她的另一番惨痛的出身,让人听了唏嘘不已。瘦子扛着朴刀,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颜如画,你说的都是真的?”
颜如画哼了一声,一狠心,不再粉饰本身的感情:“秦桧卑鄙无耻,这些女子的明天恰是我的明天。我干脆都对你说了吧,秦桧豢养了很多年幼的女性,不养在府中,却养在庵堂里,她们多数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庵堂里大要吃斋念佛,公开里秦桧派专人教她们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像培养歌姬一样。
虞丰年问:“如画女人,你给我说实话,你如何对待赵昚这小我?”
说时迟,当时快,从飞石到救人,也就一眨眼。
颜如画一双标致的大眼睛很无助地望着虞丰年。
虞丰年打伤瘦子,紧接着“嗖嗖嗖嗖”扔出了一把石头子,雨点一点落在其他杀手的头上、身上,杀手们疼得哎哟直叫,连连躲闪。
“是!”世人接到指令,推到了关公和周仓的坐像,撅断了青龙偃月刀的刀杆,将供桌也掀翻,乱七八糟,打砸一通,这才回奔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