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丰年还是有分寸的,别看这个赵昚春秋比本身还小,可少大哥成,为人处世非常慎重,在他面前还是谦恭一些好,特别众目睽睽,胆敢与王爷平起平坐,也轻易招人忌恨。赶紧躬身见礼:“王爷,在您面前我哪敢坐?明天我有所猖獗,到现在还忐忑不安,我站在一旁就行了。”
“啊?”虞丰年赶紧起家,推让不受:“王爷,千万不成,这是您敬爱的宝贝,我哪敢收?”
猴子和豹子一听,立即拧紧了眉头。猴子说:“另有这等事,你放心三师兄,明天早晨,我必然替你出这口恶气。”
秃熊是个直性子,也不会拐弯抹角,狠狠地叹口气,把跟从赵璩前去赵昚府上比武赌斗的事情报告一遍,说到虞丰年,更是怒发冲冠,骂道:“我输得太不甘心。虞丰年他|娘|的,先装腔作势,称病装熊,趁我不备,偷袭于我,又俄然利用怪招,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唉,有朝一日,再若比武,我非把他撕碎了不成!”
说着抓起托盘上的匕首“墨锋”,往虞丰年面前一递:“这把‘墨锋’你可喜好?喜好的话就归你了。”
赵昚一愣:“周牧?此人品德如何?”
“到底做甚么大事,快奉告我。”
虞丰年将匕首拔出来,却见匕首形状乌黑无光,悄悄舞了一个刀花,举在面前,竟感觉寒气逼人,不免打了一个喷嚏。拔下一根头发,顺手一捻,头发碰在刀刃上,立时断为两段。
“王爷说的不错,但我担忧的并非秃熊,而是他师父和浩繁师兄弟。据我所知,秃熊的师父姓周,叫周牧,是‘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的儿子,岳飞、武松的师兄,他的工夫在大江南北占着一绝,门下弟子徒孙浩繁,散落在天下各地。
赵昚一笑:“那又如何?本日看来,秃熊远非丰年的敌手,谅他也不敢再找丰年较量。”
“我担忧秃熊本日败北必不肯善罢甘休,怕他会对虞贤弟倒霉……”
虞丰年点头称谢,也悄悄记下了周牧这个名字,心说既然是岳飞的师兄,应当不是好人,今后如何着也要化解冲突,不能成为兵戎相见的仇敌才好。又想到秃熊,莫非秃熊真是个挑衅是非的人吗?看着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