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但讲无妨。”

李十一的话很直白,他需求一个假装,当然也不算是假装,因为对方是货真价实的胡匪,就是这件事情要看上去为胡匪所为,不能让人遐想到别处,如此罢了,说不好听地就是官匪勾搭。

“李掌柜是说真的?”看到他这么一付落拓的模样,老北风狐疑更甚了,忍不住出口相问。

“既然如此,李某就直言了,大当家眼下需求一场败仗,如果能在这锦州城中干他一票,最后满载而归,那还会有谁计算之前的事?”李十一摆布看了看,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说句刺耳的,少几百小我,不是也少了很多分钱的吗?”

但是老北风本就是这一带的豪强,城内驻扎着一个汉胡杂处的千户所,他在最盛之时也从未想畴昔打那边的主张,更何况是这新败以后。固然带去的三百人马不是他的全数,可大部分都是跟从多年的老兄弟,这份丧失是没法弥补的,他还想着要躲被窝里舔舔伤口呢,谁晓得这位李掌柜一出口就是惊人之语,直叫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处议事厅倒是显得很粗陋,没有甚么牛b轰轰地皋比大椅,当中摆着一张粗木方桌,上面的树皮都没有刮洁净,明显是粗制乱造的产品,四壁插着几支桐油火把,屋角放着一些弓矢刀牌等物。

“那李某就不客气了,此番出去,大当家该当是败兴而往的吧,寨子里的弟兄无不翘首以盼,可成果呢,某不说也罢,如此下来,于大当家的威名可有好处?”

“一言为定。”

“掌柜的,你如此推心置腹,某家也不是不识好赖之人,可毕竟干系到寨子里数百个兄弟们的性命,不得不谨慎一些。某这条命是掌柜的所救,就算丢给你也是无妨,可另有旁的兄弟,他们一定会如某普通想,话有些不入耳,掌柜的莫怪。”

此处位于松岭以内的一处山凹中,虽不是非常险要可路倒是极难找,出去的时候人家底子没有蒙住头脸,李十一当时还觉得是对本身的客气,没曾想走过一遍他才明白过来,就阿谁绕劲,本身只怕底子就走不出去,四全面都是一模一样的参天大树,完整没有任何地参照物。

老北风听到李十一的说辞,差点没跳起来,他没想到对方提出的要求,竟然是攻打一座重兵扼守的都会,精确地说不是攻打,而是偷袭,可这和找死有甚么辨别?

李十一胸有成竹地为他阐发着,这些数据都是来之火线才收到的,他先将面前的情势摆给人家听,撤销后者对于鞑子兵力的顾忌,见老北风垂垂产生了兴趣,才把事前预定好的打算说了出来,老北风听完了只感到一阵惊奇,如果真像李十一所说的那样,还的确有胜利的能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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