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这么说,还是没能撤销男人的设法。
男人也不管她这幅耍皮的模样,拉下她落在他下巴上的手,眸色微深,“哪只手抓的?”
“这不是想你了吗?”顾南音没心没肺的笑,“唉,早晓得你是这个态度,我应当捏得再狠一点,捏爆他!”
她没想太多,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的颈子,小脸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胸膛,声音里是可贵的乖顺,“你返来了啊?”
西装外套拎在手上,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他的大掌在墙上摸索了阵找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全部客堂就亮了起来。
她的脸又往着他怀里蹭去,声音懒懒的,“你会想弄死我吗?”
“我会弄死你,你还敢来我这?”男人发笑,揉了揉她的长发,这个丫头明显有些时候比谁都夺目。
他的行动很和顺,手指间的摩挲有些痒痒的,她抿着唇忍着笑意,看向了他。
她偏过脑袋,标致的眸子转了转,“仿佛是右手!”
薄唇划开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一步步地朝着她走去,沙发上的小东西较着是睡着了,清秀的眉紧紧蹙着,连睡梦中都显得那么不循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氛围中那有些熟谙的气味淡淡的盈着,黑沉的眸子环顾了一圈,堪堪落在了沙发上伸直着的阿谁身影上。
男人的眼神很专注,仿佛她手上真有很多的脏东西似得。
顾南音懒懒地圈住男人的脖子,不假思考地点头,她抬头朝着男人望去,抽出一只手在他的下巴上悄悄地摩挲着,“我如果说我把林家二公子的蛋蛋给捏了你如何看?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林家二公子仿佛还是你外甥吧!”
“我看另有些味道,再帮你洗洗。”说完,男人不容顺从地将她从身上提起,大步流星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洗洁净了没有?”陆延赫捏着她的右手,细心地看了看,她的手指很都雅,白净苗条,皮肤好得几近看不到甚么毛孔。
陆延赫应酬完,喝了点酒,早晨九点才回了陆苑。
陆延赫直接将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拉着她的右手放到水柱下,又挤了很多的洗手液,一根根地洗濯畴昔。
顾南音的长腿盘住了男人的腰,小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我感觉很洁净了!有没有十指纤纤的感受!”
男人的大掌才抚上她的额头,她就紧跟着展开了眼,因为灯光过分夺目,她眨了眨眼缓了会,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
她玩皮地抬手把泡沫涂到了男人挺直的鼻梁上,见着他有些错愕的神采,捂着嘴笑得东倒西歪,差点从洗手台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