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见着男人翻身下床,一边清算睡袍一边朝着浴室走去的背影,顾南音还心不足悸,一大早上的要不要这么惊悚?
“细心摸摸看,有几块腹肌?”陆延赫嗓音里融着笑,捏着她的手就往本身小腹上按去。
陆延赫背着她来到了那辆张扬的红色兰博旁,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就把她塞了出来。帮她系好安然带抬眼的时候,恰好对上她半睁着的眸子。
但是现在她竟然能如许,对着一个还不算太熟的男人提这类过分的要求。这个男人衿贵的同时也让人感觉伤害,她猜不透他的设法,却感觉在他的身边她是安然的。
第二日醒来,她才猛地发明她竟然直接枕在男人那裸着的胸膛上,麦色的皮肤细致健壮,男人身上那红色的浴袍扯开了大半,而她的小手却生生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见状,男人轻笑出声,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看来还没睡醒?”
陆延赫也不勉强,逗着她玩了阵,看着她耳朵都染上了红,这才罢休。
部下是男人肌理细致弹性的皮肤,还透着一股温热,她的手顿时就像是碰到了一个烫手山芋,刚想缩归去手腕又被男人按住,脸上的热度一点点爬升了上来。
顾南音脚悄悄一蹬,红唇撇了撇,“我困了!”
顾南音拗起来也是格外埠让人头疼,男人本来是筹算抱她下去,成果她非要他背。
就算是有目标,她也认了。
顾南音歪着脑袋,点头,那双黑亮的眸子里仿佛缀着细碎的星子,“没有人帮我,但你会,没人背我也没人会抱我,但你会。固然偶然候会气得我恨不得扑上来咬死你算了,但偶然候你又很好。”
“傻!”陆延赫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里透着一股无法。如果这叫对她好,那么她还真轻易满足。
男人邪气一笑,拉下了她的手,握紧,“我对你好吗?拿话堵你,用心撞你,还不给你钥匙让你回家。”
“好,带你回家!”
她的小手俄然又缠上了他的脖子,声音低低的,“陆延赫,你为甚么要对我这般好?”
顾南音心跳如雷,也不知该如何答复,点头又点头。
这一晚,顾南音睡得很放心。
闻言,她脑袋里的那根弦是完整崩断了,耳边回荡的是男人那含着笑的话,僵着的手死活不肯往他小腹上摸去。
纤细的胳膊还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呼吸软软地拱在男人的背上。间隔她上一次被人背,已经畴昔十几年了,阿谁时候妈妈还在,他们一家三口实在也很幸运,爸爸的背也很刻薄,让人感觉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