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耿妙宛回身,见他对着她招了招手,觉得他另有甚么话要跟她说,便走了归去。
“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
“我是谁有那么首要吗?”她看着他,接着说,“就算你晓得了我是谁,你又能如何?”
他想着,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他必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但是,他却不晓得,这一别,对于他来讲就是永久。
裘邳点点头,简简朴单的一个“好”字,却像是被刺卡在了喉咙,如何也发不出来声音。她浅笑着向他说了声“再见”,回身就往房间外走去。
二人相视,无话。
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裘邳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暴露了紧紧攥住的双手。刚才他多怕本身忍不住会伸脱手去再把她抓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