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治被杜鹃又咬又打,赶紧喝道:“还不快来把这疯女人拉开。”
“萧蔚?哼,老子早就烦了那女人,再说我也睡了他的女人,扯平了。”云治放肆放肆地说道。
重欢被他紧紧抓住胳膊,身子生硬,见身边的杜鹃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让她不要打动,垂眼冷酷地说道:“我觉得你找我来,是因为厉斯臣动了萧蔚的事情。”
重欢生生压抑住内心的讨厌,甩开他的手,站起家来,拉着杜鹃,退到一边,冷冷地说道:“我记得你是娶了夫人的,令夫人是帝都林家的人,你如果能仳离娶我,我就跟了你。”
女人的力量那里有男人大,重欢衣服被云治撕破,暴露圆润的肩头和诱人的锁骨,见杜鹃被云治部下的保镳拖住了一阵暴打。
云治一听她想起来了,眼睛一亮,抓住她的胳膊,说道:“重欢,你看这么多年了,你重家也没了,厉暮霭也不在南洋了,只要我还在,你跟了我,我不会像小时候那么欺负你了。”
重欢嘲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有那本领,你云家代替厉家,成世家之首呀。”
夜爵勾唇,金黄豹眼眯眼,像是看了死物一样看着云治,慵懒地说道:“我们家阿劣当年但是单身灭了金三角一个武装军队的,杀你如杀鸡。”
云治被阿劣拦住,闻声夜爵这么说,半信半疑,然后想到了甚么,邪笑道:“本来夜少也好这口,想要这女人直说。”
重欢眼都赤红了,第一次恨起本身这些年的遭受。
夜爵表情大好,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重欢,说道:“起来,走了。”
重欢被他大力一推,身子不稳地摔在地上,膝盖磕的生疼,小脸冰冷。
重欢听到这个声音愣住,再瞥见他异于凡人的眸色,内心忧喜参半。是夜爵,可夜爵此人亦正亦邪,和她也是是敌非友。
尼玛,厉斯臣就为了这货品承诺给他铺路弄死明家,夜爵劈面前这一脸纵欲过分的云家大少多了一分的爱好,对于这类混账就要比他更混账,厉斯臣那种出身世家的人玩的都是诡计阳谋,这类暴力的事情还真就是他的爱好。
云治被这般热诚,气的脸都煞白,旁人来了,他不怕,可来的是夜爵,比他更横更混更没有底线,云治是半点体例都没有。
重欢的话直接戳在了云治的心窝上,这些年,厉家稳稳的世家之首,职位无人撼动。之前厉暮霭分开南洋,其他世家蠢蠢欲动,觉得厉家无人,都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没有想到厉斯臣那小子从英国返来了,风头比厉暮霭更甚,厉斯臣从小糊口在英国,秘闻习性无人晓得,手腕暴虐狠厉,几近没有缺点,这些年压的其他世家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