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拽的浴巾滑落下来。曹澄将奕宁推到墙上,用缠绵不休的深吻堵住了奕宁的嘴。
奕宁见他一副吃定本身的神采,心中不平,硬气地顶撞:“当初曹先生不是说这世上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可为甚么非要娶了我呢?”
“啊――”奕宁忍不住低吟出声,缓缓展开眼睛,看到身上的曹澄,才明白体内那异物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快下去!如果被孩子看到了该如何办?”
“没干系。不管你变成甚么样,我都喜好。”
她双颊一片绯红,眼睛已经半迷离,从睫毛的裂缝里瞅着正在脱衣服的男人。
奕宁脸一趟,微微点了点头,正要把澈澈抱到容姨房里时,淘淘抱着小枕头,小脑袋探进门里,用老练的声音嗲声嗲气地要求道:“爸爸,妈妈,淘淘想和你们一起睡。”
某天,曹家的新媳妇苏奕宁对着小红本上的照片唉声感喟,拉过一旁的丈夫,责怪道:“阿澄,都怪你,我一出月子你就带我去扯证。你看,我当时的脸还是浮肿的,跟猪头一样,丢脸死了。”奕宁越看越心烦,干脆把结婚证锁到柜子里。
曹澄亲了亲她的嘴,声音更加的和顺:“孩子都让保母带出去玩了。我让她们千万别来打搅你睡觉。”
曹澄一边夸大地摇着头,一边把蜜语甘言说的让奕宁非常受用:“你见过美若天仙的猪吗?老婆,不管甚么时候,你都美到闪瞎路人的眼睛。”
“你敢?”曹澄把娇妻搂在怀中,感慨道,“那年,我曾发誓,不管要花多少时候,必然要把你变成我的老婆。明天我终究做到了。”
“谁让你一向赖床不肯醒来的?”曹澄缓缓地退了出去,又大言不惭地弥补道,“并且生命在于活动。老婆,你不感觉这类活动最无益身心安康吗?”
……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有多么艰巨才走到一起。在此后的光阴中,她会更加珍惜这段得之不易的幸运,不管顺境或是窘境,富有或是贫困,安康或是疾病,永久毕生相伴,不离不弃,爱他直到天长地久。
“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曹澄特别夸大了“一起睡”三个字,目光焦灼地盯着她性感的锁骨,另有那半隐半露的酥胸,顿感口干舌燥,腹部以下的某个处所更是着了一把火,肿胀难耐。
“没端庄。”奕宁被挑逗得双唇微张眼中带雾,抬起右脚,在他的小腿上来回磨蹭着。
“我已经在那边睡了三个月。不可,今晚澈澈跟容姨睡,你和我一起睡。哪有儿子一向兼并老子床的事理?”曹澄谨慎眼地吃起了儿子的醋,俄然弯下腰,没有给奕宁一点内心筹办,就径直吻了下去。他的吻和顺却霸道,容不得奕宁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