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慨着,却闻声,箫声响起,琵琶紧随,一曲《明月几时有》,娓娓吟唱而来。

凤仪墨客当然是久经风月疆场的老战将,既然晓得了中年男人的情意,当然见机了。

常娟唱罢两曲儿,揖辅弼告,水腰轻折,娇声说道:“诸位公子,方才便是小女子献上的小曲儿。小女才学陋劣,但愿没有扫了列为公子的雅兴。曲罢,小女也是时辞职了。”

正想着这些,俄然配房内里出去一抹红霞,凤仪墨客和那中年男人都情不自禁站起家来。

凤仪墨客笑着对中年男人说道:“公子倒不必心急,这常娟女人也只是临时分开一会儿,等会儿便会在幽园雅阁内里等待公子了。”

王婆一听,笑眯眯地回声道:“小的这就安排,各位公子先安息等待半晌。”

“凤仪先生,既是先生的朋友,那就一起吧。不过这百十两银子,本……,本公子倒还出得起。”中年男人就这么一说,郭笑天倒是听出了话外之音。

再简朴直白地来讲,听柳烟唱完,两个字“气质”;听飞燕唱完,两个字“风骚”;听常娟唱完,还是两个字“硬了”。

郭笑天晓得这是凤仪墨客的酬酢之辞,以是回礼道:“托凤仪兄的福,郭或人现在还不错。本日在此处遇见凤仪兄,郭或人就自做个主张,请凤仪兄和几位兄台配房一坐。”

郭笑天跟凤仪先生几人劈面撞见,仿佛凤仪先生反而有些难堪,双手抱拳道:“郭少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凤仪墨客从速谦让了几句,这才把方才极其难堪的局面给窜改了过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中年男人一听这常娟女人要走,那但是又急又恼啊,从速禁止道:“常娟女人请留步,本…..本公子有话要说。”

临走之时,那几位美人也跟着王婆一起退下,倒是凤仪墨客却还是不肯作罢,喋喋不休地说道:“狗眼看人低,竟然如此对付了事,倘若不是冲着这迎春五艳的名头,我家公子岂会来这里消遣?”

郭笑天听过柳烟和飞燕的《卷珠帘》,今儿个头一遭完整地听常娟女人唱,如果做个比较的话,能够这么描述:柳烟是雪梅,孤傲孤单,暗香扑鼻;飞燕是杨柳,身材轻巧,柔滑荏弱;常娟是杜鹃,花中西施,艳红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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