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你姐夫必然会帮手,”欧阳婕说,“可惜我是个女人,我如果个男人的话,必然要拜你为师,跟着你打出一番天下来。”

“那是……呀,”春蕙终究憋不住了,“那是,恋人眼里出西施啊。”

“如许原是好的。”娄言山说。

“好说好说。”董老板一想,买卖来了,脸上更是笑容可掬。又从速宴客人们进账房,叫伴计上茶,欢迎侍从的春蕙和小厮。

正在中间给欧阳婕斟酒的春蕙‘噗嗤’一声笑了,酒洒在欧阳婕的裙子上,说:“姑少爷,您说错了,那应当是夫唱妇随!”

“感谢,”欧阳婕说,“传闻我们故乡一带,有的庄子闹瘟疫,你们那儿没事吧?”

“不是添费事,是给我送买卖。我是定当效力。”董老板又看到娄言山的头上戴着儒巾,说,”哎呀,小人可真是失礼了,您是位有了功名的相公啊!”

“小生娄言山,杞县人氏。豪门乡民,之前只是到过汴梁省会乡试,恕小生眼拙,不记得和董老板见过面。听舍亲先容,董老板买卖做得很大,我此次给您添费事了。”娄言山晓得见了生人说似曾了解,只不过是买卖场中一种套近乎的片儿汤话,瞥见董老板一副老奸大奸的模样,内心有点儿不舒畅,就没有同他虚与客气,直接说出了主题。

“少奶奶,您又拿我讽刺了。”春蕙的脸更红了,把脸儿扭到一边去。

“是呀,”夏孟河说,“我们家的传统,是妇唱夫随。”

董老板看着娄言山,说道:“这位兄弟好漂亮,仿佛是在那里见过似的。挺面善的,就是想不起名儿来了。您看我这记性!”

娄言山看这董老板,三十多岁,身子不高,却开端发福了。白净面皮,留着八字髯毛,头戴六条约一帽,衣衫光鲜。一见夏孟河,热忱非常,拉着夏孟河的手,说道:“孟河兄,有甚么事,让伴计来关照一声就行了,我是无不从命的。明天是哪阵风吹来,让您台端光临小店?”

“只要板蓝根一味,约需五十到一百来斤吧。”

“太客气了,董老板,”夏孟河是个诚恳人,实话实说:“舍亲从杞县来,要办些药材,小弟店小,存货不敷,要向宝号调些货,还请帮手才好。”

春蕙脸红了,从速说:“少奶奶,您就会开打趣。我可没有这个资格,让我站着服侍一辈子少爷和姑奶奶您,就是我最大的福分了。我的命是少爷救的,一辈子是少爷的奴婢。”

她又用嘴贴着娄言山的耳朵,嘻嘻笑着说:“别焦急,少爷,早晨想看哪儿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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