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表少奶奶没有要点心,但是总不好只送碗粥上去,凡是主子只要粥的环境下伙房都会配送一样点心的,这是常例了,以是罗扇又用面粉鸡蛋黄油芝麻和着牛奶烤了几个经她改进过做法的老婆饼。
有家有室,有暖和的灯光,有饭吃,哪怕内里是凄风冷雨,内心也是舒暖的吧,罗扇有点想奶奶了,她实在讨厌雨天,雨天总会让脆弱的人更脆弱,孤傲的人更孤傲。
那丫头收了伞,接过罗扇手里的食盒,排闼就进了屋子,开门的一顷刻,罗扇瞥见堂屋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身边丫头婆子一大堆,倒把这里弄得不像在白府的庄子上,反像是在她自个儿家里一样前簇后拥气度实足了。
也不知在这铺天雨幕中走了多久,表少爷脚下突地一绊,一个踉跄向前栽去,带着罗扇一起摔在了地上,幸亏地是地盘,现在被雨泡的满是泥,摔在上面也不感觉有多疼,表少爷整小我恰好摔趴在罗扇身上,干脆也就不起家了,尽管狠狠地搂着罗扇,恨不能把她揉碎了吞下腹去。
“这门亲是我爹给定的,结婚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她,人也不是我娶的,拜堂都是我二弟替我拜的,圆房我也没同她圆过,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她家里是我们那边的大户,同我家有买卖上的来往,那年他们家捞着一宗大买卖,我爹想从内里分杯羹,厚着脸皮上门数次,好话说尽,成果——也不知她在哪儿见着过我一回面,上赶着要嫁我,他爹就以这个为前提逼我娶她,我们家老爷子又是个见钱……唉,子不言父过,归正,就这么把他儿子我给卖了,换回一宗大买卖,外加一个倒贴的儿媳妇!”表少爷边说边恨得牙痒,双臂不由得又将罗扇抱得紧了紧。
差未几做好的时候,那丫环也恰好撑了伞过来,却不进屋,只在门口冲着罗扇笑道:“有食盒么?mm拎上同我一起去趟内院罢,我这一手撑伞一手拎着灯笼,没体例再提食盒了,只好劳动mm走一趟了。”
“不想扭,不想转,甚么都不想!爷就想和你在一起!”表少爷把头埋在罗扇的肩窝儿,竟然像个小孩子般耍起了恶棍。
表少爷转转头,往灶里添了几根柴禾:“有爷在,谁敢不给你活路?爷睡不着,过来找你说说话,来,丫头,坐爷身边儿来。”说着拎过中间的一把小马扎放在本身身边。
罗扇被箍得喘不上气来,四肢动也不能动,话也说不了,只好逮住表少爷的耳朵一口咬畴昔,表少爷偏过脸来吻住她,不顾她的撕咬,吻得猖獗又残暴,直到发觉罗扇垂垂停止挣扎,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瑟瑟发着抖,这才回过神般赶紧移开唇,翻身坐起把罗扇从泥泞中拉出来搂进怀里悄悄拍着后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