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雨看了眼白大少爷,向诚霸道:“王爷,如小民方才所说,白家已被抄没,白家酒楼的厨子现在不属白家统统,且白家被抄没的财产还未到拍卖折价的时候,白家现在就算有钱也没法雇回酒楼里的厨子,而若白家从别处礼聘其他的厨子来与我黎家斗食,不知是否算是违背法则?如若不算,那我黎家是否也可聘请天字第一号神厨来参赛?如许的话,所谓的黎白两家的斗食不知另有没成心义?”
“以是依小民之见,不若将标准放宽些,给两边的厨子更多自在阐扬的余地,不足地才气有冲破,有冲破才气有古迹。当然,以黎清雨所说,若两边所做的菜各有分歧,如我家做汤、他家做甜点,完整不是一种,确切也没有可比性,无妨请王爷只出题目,规定好这道菜的核心肠点,余下的便由两边厨子自行阐扬,就如同主考官要求以‘咏秋’为题写诗一首,而后考生们便各尽所能地遵循这题目阐扬本身的才调,写出来的诗必然不会不异,但又都是在‘咏秋’,既贴合考题,又不会有太离谱的差别。请王爷定夺。”
斗食既已是定局,黎清雨和白大少爷就都没有再试图令诚王爷收回设法,而是主动地投入到追求对策当中,黎清雨抢先问道:“敢问王爷,这斗食的法则是甚么?”
黎清雨只好按下要反对的话,心机却又转起来:罗扇的本领他还是有所体味的,虽不知她端庄的厨艺如何,可在创意和奇特性方面倒真是有两把刷子,想这诚王爷吃喝玩乐无所不通,天下间常见的、罕见的美食只怕都曾尝过,若这丫头又用自创的新奇食品来与黎家斗食的话,说不定倒真要让她赢了去……这可不可!毫不能让她有自在阐扬的余地!他黎家高薪雇佣的那位韩大厨在正统菜色上的技术是一等一的棒,连宫中御厨都多有不如,如果能够只拼正统菜色的话,保准这死丫头不是韩徒弟的敌手!
“王爷,小民以为此法不当,”开口打断诚王爷的竟是白二少爷,聪明如他早便看出黎清雨打的主张来,他深深体味罗扇的技术,若说创意和奇特性上自是没有题目,可若让她做传统的菜色,她的火候比起真正的大厨来讲毕竟还是差了一些,以是毫不能遂了黎清雨之意,“由王爷规定了菜色,而后两家的厨子依样做来,如许的体例既机器又无创意,这就比如主考官给出了一篇文章,让统统的考生照着抄一遍,最后再比谁抄的好、谁的字写的标致一样,完整没法表现出考生的聪明与才气,信赖就是七王爷的斗食小宴上也不成能会让统统参赛者都交出一样的菜色来,品来品去都是同一种菜,何来享用?何来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