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贰肉痛地叹了口气,似是不忍再说。
“还真是敢说。”
本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她会慌乱难过,可奇特的是他在她脸上,全然没有看出来涓滴这些情感。
崇玉和崇老夫人齐声道:“我们都能够证明。”
晏离悄悄摇摆动手中的铃铛,浅笑道:“本座自有体例让煜王妃昂首认罪。”
“该死!该死!”
奴性!
这个崇萤,倒还真有点本事。
想起的倒是那日他在西院时闻到的清楚不已的难闻的味道,一时沉默着没有说话。
有的只是淡然,和轻视。
“崇家对你那么好,你涓滴不戴德,竟然还敢毒害崇家的令媛!真该死!”
“煜王妃,你可有话说?”晏离开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俄然非常猎奇这个时候她会说出些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