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乱飘,想要扭过甚。
之前崇萤还老喜好夜晚出去“活动”,毕竟早晨实在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萧烬再往前走一步,脚尖抵住她的脚尖。
“本来想给你个欣喜的。”
她待身边人一贯好得没话说,更不舍得让两个丫头悲伤难过,以是百雀给的安神茶她必然会喝。
“但是我很想你啊。”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萧烬心中俄然涌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打动。
两人一站,一坐。
萧烬头更低两分,鼻尖轻触她的鼻尖,薄唇贴着她的唇角:“好萤儿,说你想我,嗯?”
与此同时。
萧烬抱着崇萤,在没有人打搅的房间里,纵情的,表达着思念。
崇萤朝他眨眨眼,新鲜又灵动:“我能够提早吃解药呀,百雀的医术是我教的,哪有被门徒管死的师父。”
“我本来还筹算早晨去找你的。”崇萤抬开端,笑着对他道。
连兰檀都调侃她是跟他一块儿“养病”了。
乱世江湖,岂能容人后代情长。
崇萤笑着道:“我倒是忘了这点了。”
“蜜斯,喝茶。”
崇萤勾着唇,闭上眼顺服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崇萤吸了吸鼻子,闻到确切是薄荷的味道,才接过抿了一小口道:“秀秀比来如何喜好上调茶了?”
一刹时崇萤的银针就已经捏停止中,下一秒却见那屏风微微闲逛了下,一道熟谙的声音传来。
“是我。”
托百雀的福,她这几天真是好好歇了歇,每天被两个亲信丫头“把守”着,一日三餐,科学就寝,愣是将之前欠的那点精气神都给养了返来。
如何不想?
崇萤抬手悄悄挡住他的大手,红着脸道:“才几天没见面罢了……”
“萤儿……”
带着茧的指腹悄悄蹭过她的脸颊,崇萤小脸蓦地红了。
“你……如何来了?”崇萤看到萧烬,第一反应就是出了事,“是你那边失控了?还是花伊言又有甚么动静了?”
崇萤那里说得出口。
两人倒在充满阳光味的被褥上,萧烬一只手放在崇萤的脑后,免得她被磕着,另一只手擒着她的下巴,沙哑着嗓音问:“哪怕是吃药,也要去见我吗?”
但她又不舍得他绝望。
他们才刚相逢不久,她才方才得知相互胶葛了两辈子,才见过那么两面。
崇萤愣了下,银针重新收了起来,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男人。
“谁!”
“我就不能只是来看看你吗?”
踌躇半晌,崇萤抬起藕白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悄悄吻了下他的唇。
萧烬压抑地低哼一声,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