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忍,搓了搓手指,忍住了。
晏瞳:“……”
住着茅草屋,却拿白玉铺地板?
这这这……
禄枉也不消他答复,他笑了声,那笑声听得人发麻:“因为王爷体内有我们族人特有的毒药,除了我们本身人,别人都制不出来的毒。”
闻声他的话,萧烬眯了眯眼,低着头打量他好一会儿,在崇阳充满希冀地目光中,蹦出一句让他崩溃的话。
禄枉又笑了,摆摆手道:“不费事,毕竟你们带出去那小我很有效。”
他跟着晏瞳出来,一起上也没了逃窜的心机,只唉声感喟的,一声接一声,听得晏瞳都烦了,转头瞪他:“你漏气吗?”
晏瞳冷哼一声扭过甚,明显对崇阳很没好感。
萧烬听他一向在那儿嘟囔,烦躁地低呵了声:“别吵。”
萧烬皱眉,目光沉沉地打量他:“你既然说是我的人,如何也有点本领吧?”
崇阳满心觉得,只要他拿出这个杀手锏,萧烬就会举手投降。
毕竟他现在还是个“王爷”,不能暴露这么没出息的模样来。
崇阳下认识皱了皱眉。
“……哦。”
他看崇阳的眼神就跟看渣滓一样,乃至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是凭甚么跟在我身边的?”
出去的人是晏瞳,她扫了眼两人,跟她分开前没两样。
全天下都晓得萧烬最在乎的人是崇萤。
崇阳沉默半晌,冷声问:“那么,你们究竟是甚么人,到底想做甚么呢?”
崇阳心中一动,问道:“他不是死了?”
毒是在兰阙的时候中的,凶手是公主府阿谁叫丑夫的,丑夫是漓国人,给他下的毒天然也是漓国的毒。
崇阳:“……”
崇阳被她推得一个趔趄,他腿上还没好,身上的伤也没好,没站住倒在地上,好不轻易站起来又弯着腰咳嗽个不断。
崇阳斜她一眼:“你还是个孩子,不懂大人的烦恼。”
崇阳没听懂,中间晏瞳冷声道:“我们把他做成了毒人。”
“你跟我走,长老要见你。”
禄枉挑了挑眉,他走到祭坛中间,痴迷地抚摩过台子,转头对崇阳道:“王爷,天命所归,异星来临我族,这天下该轮到我们坐了!”
“还没有咽气。”禄枉眼神非常古怪,“不过也跟死了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