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离面具下嘴角微抽,他就不该该多嘴,这个女人实在太敏感了,他只是反复了一遍叮咛,她便发觉了非常。
对他来讲,不管是害怕还是敬佩,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让那些人听他的话就行,其他的他并在乎,唯有面前的人,他不但愿……
晏离心中有一刹时的打动,仿佛他一向寻求的某样东西,就近在面前。
只要萧烬……
话音未落,她神采微微一变,沉声问:“宛妃的事情,也有你的手笔是不是?你又帮萧寅做了事?”
一句“仇敌”,道出了两人之间最直接的干系,晏离微微怔了下,张了张口仿佛想说甚么,但到底没有说。
“宛妃啊,这还用问?”
清风静湖,淑人在旁。
晏离面具下嘴角微勾,兴趣很好地笑着道:“我两只耳朵,都闻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