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有件事儿想费事你。”白韵一一边说着,一边将契书递给了白文渊,同时将陈云夏的事情原本来本奉告了他。

“好吧。”白韵一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翻开桌上的木匣子,把内里的契书拿了出来。

白韵一闻言有些惊奇。

“好了小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四海商行固然不是我一小我的,但决策权在我。”白文渊笑道。

“你这丫头,现在倒是比畴昔胆小多了,畴前的你说话都不敢大声,空有一身力量还常常被人欺负,现在可好了,二哥今后都不担忧你了。”白文渊说到此,将契书收下后笑道:“这事儿我来措置,包管把人安安然全带到你面前。”

白韵一翻开后拿出内里的银票,看了看上面的面额,吓了一大跳。

“只要五成。”白文渊伸出一只手说道。

三张一万两的银票啊!

“多谢二哥!”白韵一赶紧说道。

当然了,她也没有多问,田嬷嬷说过了,姐姐的死在白家是个忌讳,父亲曾命令不准任何人再提的。

“有甚么不好善后的?就说是他梁颂心甘甘心签下契书,把她们转卖给我们的,契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容不得他耍赖。”白韵一嘿嘿笑道。

不是说,她那位姐姐嫁给皇被骗天就死了吗?按理说给姐姐那一成股就没送出去才对,为何少了一成?

“当初魏王府的人竟然拿着我给你的契书来四海商行领分红银子,被我一通胖揍赶了出去,也就不敢来了,才保住了你这三年的分红。”白文渊笑道。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对于梁颂那种恶霸,就得用非常手腕才行,让我花银子请他喝花酒,我实在做不到。”白韵一撇了撇嘴道。

“丫头胆量也太大了,竟然‘屈打成招’啊!”白文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低声道:“你这么做是冒犯大炎法规的。”

“这是四海商行这三年来的分红,好好拿着,当你今后的嫁奁,此次可不准傻兮兮的给别人了。”白文渊说到此,拿出一个小红布袋给了白韵一。

“那不可,商行帮我卖麦芽糖也是要出人着力出铺子的,二哥你听我的没错,我可不能让你亏蚀,再说了,商行也不是你一小我的啊,满打满算你也只占六成,如果你一小我的,那我也不客气了。”白韵一笑道。

“不可,商行必须抽成,遵循我之前和你说的,我六商行四。”白韵一笑道。

白文渊见她不像是开打趣的,过了半晌才道:“你八商行二,不准再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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