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了马鞍上,后背紧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松墨香气刹时将她包裹。

翌日一早,李行驭公然早早预备好了一车东西,骑马将小葫芦拢在怀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赵连娍。

这算甚么事?

李行驭嗤笑一声:“不必,这点东西我还出得起。”

“二叔,这才结婚第二日,你们这是要去哪?”

李行驭这个疯子,真是不成理喻。

李行驭眸底笑意愈发浓烈。

“阿娘,你反面我坐吗?”小葫芦毛茸茸的小脑袋从大氅裂缝中钻了出来。

“阿娘!”小葫芦高兴极了,在他怀中高举着小手镇静的挥动。

赵连娍浑身一颤,身子崩得更紧了。

结婚三日回门,她两日就要出远门,如果不带李行驭归去一趟,父亲、母亲乃至全部平南侯府的脸上,都不会都雅。

女人出嫁,三日回门,是古时候留下来的端方,赵连娍两日便要回门了吗?

赵连娍听得心伤。

这么多年,他出去无数趟,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赵连娍到底有甚么好,让他恨不得系在腰带上,不时带着?

李行驭轻嗤了一声:“有甚么用?之前我女儿还不是挨了那么多欺负?”

赵连娍在内心骂,此人真轻浮,真不是甚么好东西!

温雅琴听闻李行驭预备了礼品,要带赵连娍回平南侯府,忙赶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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